二百零二、赴任(1 / 2)
额头烫的生疼,梅尔呲牙咧嘴,睁开双眼。
忠实的小跟班桑丘,正用毛巾给梅尔擦脸。这一刻,梅尔确信桑丘是活着的,否则,烫的拿不住的毛巾,他也不会直接扔在自己的额头上!完了,这下肯定被桑丘这个笨蛋毁容了!等自己好起来,一定命令笨蛋桑丘把头塞进矮脚马的尾巴下面,直到他泪流成河,诚心向我忏悔!
也不知道额头烫了多大的包,竟把敷在额头的毛巾顶起来了!难道我忠实的小跟班桑丘,急切想要改变被压迫的命运?没有害不死的主人,只有遇到合适机会不肯下毒手的仆人!桑丘,难道你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强盗,他们抢走了你的良心吗?
强行扶着床沿坐起身来,梅尔正要命令桑丘去死,却看见母亲含泪微笑的面孔。桑丘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鲜血渗出来,眼泪止不住的从他坚毅的脸上流下来。
桑丘,你以为你那么无辜的看着我流泪,把现场搞得像童话故事一样,我就会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老管家穿着雪白的衣服,带着几个下人,哭哭啼啼走进来,我的天那,这些人是准备给我送殡么?从不关心自己的二哥索图斯,提着短刀,一步跨到自己身边。这下好了,伯爵府又有肉吃了!趁自己还有口气,开膛破肚,吃起来,肯定比等会儿挺尸的时候,要新鲜的多!
“梅尔,昨晚那个人,你看清了吗?”二哥索图斯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的人我肯定看清了,就是追随我多年的忠实小跟班桑丘呀!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是他拉的屎,我一眼也能认出来!不对不对,二哥索图斯的刀法,练起来虽然像跳街舞,但他的智商没问题,莫非昨晚有人想行刺夕阳大陆,最伟大的潜力股,梅尔少爷?
“二哥,我只看到桑丘,其它什么都没看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忠实的小跟班桑丘,一生不吭,递过来一份帝国晨报,梅尔一看头版头条,一口气差点呛死。不用怀疑,烫金大字肯定写的是自己, “新任百夫长夜路遇刺,灵机一动,撞墙自杀”!
冷静!冷静!冷静!一定要让帝国晨报报社的社长,在有生之年,得到应有的报应,因为他侮辱了也迷里帝国最要面子的人,猥琐皇帝佬的外甥、变态俾斯稻伯爵的儿子、梅尔百夫长大人!将来一定会垄断夕阳大陆花街的伟大男人!
“梅尔,别怕,父亲已经派军队戒严皇城了,就算把皇城铲平,我也会把刺客找出来!”俾斯稻伯爵话语一出,梅尔不禁热泪盈眶!
从小爸爸不疼爷爷不爱,梅尔甚至一直坚信,自己的出生,只是俾斯稻伯爵为了光明正大收下属的份子钱!
原本我像个高深的智者,稳稳端坐在舒适的马桶上读报,从未理睬过门外奥托姓氏家人毫无修养的鬼哭狼嚎声!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仅有一剑的距离!但总有那么一扇门,朦胧了我们彼此的距离,隔绝了我们本应该有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