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还是少年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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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张三丰盘膝掐指，五心朝天。
一股难以言喻的玄妙之感从张三丰体内涌现。
叶天顿时一惊，这老道人怎么突然气质变了。
不是要坐化了吧。
百岁前夜，要是在自己窗外坐化。
自己就别想走出武当了。
一个翻身，叶天落在张三丰身旁。
“叶天，何为道。”
张三丰双目微闭，悠然开口。
这一声虽然是同一个人。
但感觉却不同了。
叶天有种感觉，眼前的人不在是那位仙人跳自己的老顽童。
而是外界传言中的那位武林泰斗。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叶天随口说道，张三丰闻言摇头浅笑。
“经书倒是背的好。”
那是当然，为了每年和师妃暄九江相见。
这道经佛经叶天背的滚瓜烂熟。
“年少时，贫道以为自己的拳头，就是道。”
“中年时，贫道以为自己一手建立的武当，就是道。”
“反倒是老了，道是什么，却越发看不透了。”
张三丰长出一口浊气，双目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