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刻在骨子里的怂（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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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是隐藏的更深。
当然，
李凡肯定不能像对别人一样，直接把苍冥的身体砸碎，然后扒开寻找。
也许，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李凡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
“我在海底世界的时候，听那里边的存在说，你是神族的真神，你此时有什么感觉吗？”
嘶！
这次轮到苍冥吃惊了。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用手指着自己，有些懵逼的开口道：
“我？”
“神族真神？”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矢口否认！
李凡眯了眯眼，看着苍冥，似乎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端倪，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是“空”在说谎话？
还是苍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或者是，
这中间存在着什么问题？
李凡现在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