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悍匪啊(2 / 3)
此时外面传來密集的脚步声。扎迈央就这么大点地方。杨霸天的尸体被辨认出來。山兵们迅速扑到万达赌厅。在里面发现了两具尸体。旋即朝四周呈放射状进行搜索。
山兵们端着枪挨家挨户的搜查。眼瞅着搜到这边了。外边道上遍布全副武装的士兵。虽然这些地方武装训练极差。武器老旧。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军人。贸然冲出去的话。光凭两支步枪很难杀出一条血路來。
李建国是特种部队出身。特种部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尽量避免和敌人进行正面交锋。完成任务全身而退才是重要的。杀伤多少敌军并无实际意义。
他们占了一个优势。刚才打倒两个山兵的时候并无目击者。扎迈央又是个玉龙混杂的地方。出现几张陌生面孔并不为奇。李建国当机立断。对刘子光耳语了几句。刘子光马上同意。将两支步枪藏到窗帘下面。把墙角的桌子拿过來摆在中央。摆上几把椅子。再把地上散乱的纸牌胡乱拢到一起扔到桌子上。
“快坐下。”刘子光招呼道。玄子和另一个人质赶紧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的盯着刘子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坐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挎手枪的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來。刘子光不慌不忙洗着牌。抬头热情的招呼了一句:“大人。”
军官傲慢的点点头。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视着。李建国点头哈腰的笑着。拿出烟盒來请他们抽。玄子和那个人质故作镇静。目光尽量不去和军官对视。双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们看到颤抖的模样。
军官把李建国手里整盒烟都拿了过來。塞在自己军装口袋里。在桌子边转悠着。打量着。距离之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刺绣的KLA字样和腰间的TT33手枪。两个山兵端着AK47。保险已经打开。手指搭在护圈上。黑洞洞的枪口游移着。撩拨着两个刚逃出生天的人质脆弱的神经。
刘子光似乎在专心洗牌。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军官的动向。四个人的表现基本正常。沒有什么纰漏。他终于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说:“玄子。切牌。”
玄子伸出手。将这叠扑克牌分成两摞。就在这一瞬间。刘子光发现军官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同时他也发现了扑克牌有些不对劲。这副牌竟然不是同一种花色。背面的图案不一样。
扎迈央这种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赌具。四个大男人打牌。竟然凑不齐一副完整的纸牌。而且桌上沒有筹码。这是极大地破绽。
不等军官发动。刘子光就先下手为强了。猛然站起一掌劈下。正砍在军官颈部大动脉上。另一边李建国也发动了。一记肘击放倒自己右侧的士兵。同时飞起一脚踢在左边士兵的胯下。疼的那名山兵手里的枪脱手而出。被李建国顺手接过。
不巧的是。右边那名士兵虽被击倒。但并未昏死。躺在地上举起了枪。玄子一声惊呼。李建国眼疾手快。举枪一个点射。三发子弹打得山兵脑浆迸裂。
枪声就是警报。外面正在搜查的山兵们迅速聚拢过來。李建国闪身來到门口。举起AK47朝着四下里冲过來的士兵一番扫射。山兵们当即匍匐在地。寻找掩护举枪还击。
刘子光从角落里取出另外两支步枪。自己拿了M16。那两支AK递给玄子和另一个人质。随口问了一句:“会用么。”
玄子以前在部队当过汽车兵。使过八一杠。他娴熟的拉了一下枪机点了点头。另一个人质接了枪紧张的说:“B41我会用。”
刘子光一怔。随即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赶紧又把枪拿回來调到单发位置。这种只在CS里玩过AK的菜鸟使用连发纯粹是浪费子弹。
昏迷的军官腰间挂着的TT33也被刘子光连同武装带一起摘了下來。两个士兵子弹袋里装着的弹匣和手榴弹也被他摘了下來。玄子低头看去。眼睛一亮。从军官脖子上拽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挂件來塞在口袋里。嘴里咕哝着:“这回赔大发了。得找回來点。”
忽听李建国在门口大吼一声:“换弹匣。”刘子光赶紧冲到门口掩护他装填子弹。和李建国不同的是。刘子光打得都是单发。M16抵在肩头。随着一声声枪响。5.56MM的黄铜子弹壳一枚枚跳出來。带着弧线落到地上弹着。动作极其优美流畅。
随着M16的射击。四周的AK枪声明显被压制下去。刘子光枪法很准。专打山兵们的军帽。一枪打飞一顶帽子。精确地枪法吓得山兵们不敢露头。一个军官藏在大树后面嘶声喊叫着。远处有几个士兵掉头跑了。
“大哥。不好了。他们去拿火箭筒了。”那个人质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