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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与拳头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件事江肃在五年前就知道了。
不过它可以令他的心情不那么糟糕,所以他也没打算改掉,他唯一需要改变的是不让她看到他动手,这就够了。
穿堂寒风呼啸而来的小巷中,江肃拽住肖恪的领口,手背青筋暴起,浑身戾气,脸色更是阴沉:“说得好,说得对,脸上带伤的确麻烦。”
话音刚落,他出拳狠狠揍向肖恪的腹部。
这一拳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肖恪即便是铁打的,也疼得下意识地弯腰急剧喘息,呼吸都带着痛意。
江肃可算是找回了一点自信跟愉悦。
就该是这样。
他本该如此,何必跟这种人多说废话。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他根本不屑用别的方式去击退这些杂碎,只想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以后看到乔颂就会条件反射地避开。
“你故意耍我是吧?这笔账总会慢慢跟你算。”
就在江肃要一把撂下肖恪时,只听到他短促地笑了一声。
江肃停下。
肖恪懒散地靠着墙,以此为支撑,撩起眼眸看向江肃。
一开始引起江肃警觉的就是他的眼神,那时候只觉得古怪。
这次谁都没伪装也就看了个清楚,挑衅、鄙夷与冷漠。
肖恪确实从未看得起江肃,只觉得他说的这话很可笑,时间很宝贵,心思也很宝贵,谁会浪费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江肃也好,张肃也罢,又算得了什么?
只不过是在知道江肃跟她的关系之后,他突然就明白了她躲闪的原因。
如果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有一个人,她并不介意来一场破镜重圆的戏码,但如果是两个对彼此之间的关系一无所知的前任,以她的性子,她怎么会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必须要破局,必须要解开令她烦恼甚至慌张的局面,不破不立。
只要他跟江肃同时发现了这层关系,她才会彻底放松,不再惴惴。
没等江肃反应过来,肖恪已经出拳回击。他并不比江肃弱,只是不喜欢用这种蛮荒的方式去发泄情绪,他死死地扣住江肃的喉咙,逼近他,冷声道:“你在愤怒什么?江总。”
“江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确实大脑空空。”
“暴躁易怒又冲动。”肖恪盯着他,“被人随随便便一激就轻而易举地说出那些话。看到有人对她有些心思,就将对她的保证都抛在脑后,主动暗示我,你跟她早就认识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