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 / 4)
木渊被丢进去的时候,景元正拿着什么东西走到门口,还没去拉门,就被丢了一团黑乎乎的玩意儿到怀里,熟悉的体温和气味无不提醒着他这分量不轻的是什么东西,景元跟接了个烫手山芋一样,鬼使神差又不想这么早把人放下,就这么绷着肌肉,圈着人。
木渊紧紧闭着眼,对方不放手,他也不吱声,心中被“这是我们现在能抱的吗”和“时光机到底在哪个贩卖机里”、“阿哈是不是你又在玩我”刷了屏。
直到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像个GM,把弹幕一键清空。
一秒,两秒——或者琥珀王又一次敲响了巨锤的时间已经过去。
“兄弟,”木渊幽幽道,“你抱的有点紧,我腰疼。”
“哐当!”景元如梦初醒,
手一松,怀里那一团就掉到地上,尾椎都快碎了。()
木渊哀嚎一声:我屁股摔两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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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景元掩饰地转过身,摸索着开了灯,“你是去道歉的还是去惹祸的,怎么是被我师父扔回来的?”
我是去和人探讨天才俱乐部都可能束手无策的究极哲学命题的——这句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也没说出口。
“那是意外,”木渊眼神游移,反问道,“你呢,不是说睡了吗?干嘛呢,梦游?还是做了个清醒梦?”
景元没说话,木渊看看对方的表情,哑然道:“你别告诉我真的是。”
这猫脸皮怎么又厚了呢?
今天承受了各种冲击,还经历了镜流那一场剑飞猫跳,又犯了天大的蠢,独自在房间里时,景元没抓狂到把头发挠秃都实属克制,哪里睡得着?
可他偏偏刚生无可恋躺平,眼一闭,再睁开就是一片瑰丽虚幻的梦境。
景元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喏,有人托我给你的。”
那是一张卡牌,紫罗兰的底色神秘高贵,摸起来很有质感,牌背的图案是一只垂首的黑天鹅。
“怎么什么事都要赶着今天来?”赶场子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台,搞得好像他今天是买票进场,真应了那句一寸光阴一寸金,生怕值不回票价。
卡牌翻过来,是一片空白。木渊蹙起眉,景元不会随便拿张卡来忽悠他,这种事都是他干的比较多。他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想看看是不是这张硬卡片上有什么魔法侧机关,又或者对方是个给能力起名叫“轻薄的假相”覆盖到上面需要开启念能力才能看到真正讯息的红头发变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