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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只会在私底下对熟悉的人哭。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得这么……豪放。
花鸟瘪了瘪嘴。
他真没想哭,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如果没人管他,他的眼泪可能还不会流得那么欢,可有人来关心一下,他的眼泪就像终于找到存在感了一样,憋都憋不住。
看起来好可怜……
及川彻伸手,想把花鸟脸上的眼泪擦掉。可刚擦一下,那白皙的皮肤就灰了一块,配合着微红的眼角,像只可怜兮兮的花猫。
他讪讪地收回手,这才想起来一局比赛过后,他们一路接球、托球、扣球,在地上摸爬滚打,手早就脏了。
入畑伸照和沟口贞幸也过来了。入畑伸照的反应比较快,语速很快地问:“手指能弯曲吗,能自己动吗?”
花鸟兜努力动了动,手指能自由弯曲,但那酥麻的、钻心的疼痛还在。
入畑伸照松了口气:“能动就不是脱臼,应该只是急性肌肉紧张……沟口,去找我们校医拿个冰袋过来。”
沟口贞幸还没起身,校医已经来了。
排球比赛虽然没有直接的身体对抗,但选手们需要与排球、与地面碰撞,突发状况比较多,选手们突然受伤的情况很常见,这也是替补席存在的意义。
学校怕选手们在人生地不熟的东京不方便处理伤势,主办方配备的医师来得不及时,特意派了一位校医过来。
被派来的校医是一位很年轻的男人,据说是东大医学部出身,长相俊秀,说话轻声细语的,很温柔。
他先是将花鸟的指节一个个摸过去,然后松了口气,从事先准备好的保温箱里拿了个冰袋出来。
“应该没大事,实在特别疼就用冰袋敷一下。”
“我看你刚才落地姿势也不正常,手腕、膝盖、脚踝这些地方有哪里不舒服吗?嗯?”
校医的声音太温柔了,像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花鸟不太好意思,脸颊绯红,摇了摇头:“没有明显痛感。”
校医点头,又问了两句就退开了,因为待会双方选手还有握手程序。
他离开前还特意交代了一句,让花鸟待会最好再仔细感受一下手腕和脚踝有没有痛感,因为有些钝痛可能会因为其他地方的剧烈疼痛而被身体的主人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