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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是墓园。
另一辆跟他们一起从警局跟出来的警员, 跟随何似上山。
阮明栖和江序洲则去联系了墓园的管理, 询问过了何似来祭拜的墓主人身份。
“是他们家的老父亲。”墓园的管理人员指着视频监控上的何似, “也是他的爷爷。”
阮明栖有些意外,“既然是老人家的墓, 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写上名字,为什么会留个空墓碑?”
“我记得当初家属是说,老人家是因为家里的小孙女失踪,一时心急脑梗去了,小孙女还生死不明,他们希望等把家里的闺女找回来后,再带着她一起来给老人家的碑上写名字。”
按照他们的管理规定,墓碑上不留名字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很少有人这么做罢了。
“您好像对他很熟悉?”江序洲问了一句。
墓园面积不小,管理人员一眼就认出了何似,还是让江序洲觉得有一些奇怪。
“他每个月都来,见的多了就熟悉了。”管理员说道,“很少见到有这么孝顺的年轻人了。”
江序洲和阮明栖对视一眼,觉得何似的行为有些怪异。
以他们这段时间与何似的相处,感觉每个月来墓园看望已逝亲人,并不像是他的性格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何似在墓前停留了好一会儿,为了不被发现,跟上去的警察距离稍微远了些,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的嘴巴有在动。
停留了有二十分钟后,何似才转身离开。
跟在身后的警员立马上前,去到墓碑前看了一下他留在原地的花。
在山茶花的花束里,找到了一张小卡。
阮明栖手机响了一下,是跟上去的警员给他发来的几张小卡的照片。
两人一眼就认出,小卡是被用作读书会“邀请函”的小卡,江序洲仔细看了眼小卡上的画。
“这是什么画?”阮明栖问。
“农神吞噬其子,后文艺复兴时期的神话题材绘画。”
江序洲简单的和阮明栖描述了一下这幅画的绘画背景,听的他眉头紧锁。
他自认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这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