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傅洌(四)(2 / 4)
这一来,逗笑了有些沉闷在偏殿内的所有人。
太后哂问:“为何你长得最俊?”
“因为孙儿长得最像太后奶奶!”
这次第,诸人笑得更是开怀。
澈儿还小,未曾封爵,但兹此却在太后的昭华宫住下,受尽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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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殿晤尚在进行时,我突然晕倒。
经御医会诊,诊出皇家第三子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气虚血亏,须小心调养……
太后闻了,掩面悲声:“你们的母妃是个医国女华佗,她若在,洌儿怎会如此?我可怜的孙儿,我可怜的碧儿……”
控制着周身气血运行的我,听了这位当属女中强者的真心饮泣,仅能在心内怀歉。除却密嘱阿澈承欢膝下,讨得祖母晚年常开颜外,别无他法。因母妃要我们活下去,并要好好活下去……
我以傅洌的身份回到了京城,闭门养病。以碧笙的身份回到了江南,接任大当家。因大当家病逝……
病逝么?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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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江南的前夜,碧大少爷唯恐我一去不回,闯进我住的偏僻院内一再要我诅誓起咒,这种无聊之事,我岂会做?两人正推拒戏打间,未发现大当家已立门口多时,直至他一声森寒冷笑。自那事后,我们学会,有些言不能常挂嘴边,有些话达成默契便永不能再谈。
大当家是来取我性命的。纵然不知我与碧大少的这桩密涉,他亦欲杀我。因我在他眼内,是那个使他陷进“”罪孽的祸首。
而当我以碧门唯掌舵者方能练习的武功施手反击时,他更是暴怒,杀手下得更重。
我是极恨他的,恨他撕我自尊,恨他践我骄傲,恨他对母妃的绝情,恨他对阿津阿澈的杀念……但他是母妃的父,母妃当年流的血,有一半袭自于他……每当掌至他致命处,这念头便如魔一样浮上,我……下不得手。
他击中了我胸口,血涌出吼时,我亦见碧大少在旁苍白踟蹰的脸。他是怪医,飞针之术瞬间可取人性命,但他同我一般,无法向至亲之人出以狠绝……
“住手,你这个魔鬼,你不能杀洌!”是碧月橙。与她同来的,尚有碧笙的父亲,亦是那个自以为是碧月橙生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