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揪心的人名(2 / 3)
这不可能吧!秦天德哪里会信,只当是朱淑真托了锦儿来说合。虽然他对朱淑真也算是仰慕已久,但问题是他实在害怕自己会因为朱淑真而露出什么马脚。
“真的!官人你不信么?锦儿什么时候骗过你!”齐妍锦乖巧的坐在了秦天德的腿上,起初她是接受不了这样有违礼制的举动的,但架不住秦天德时常把她拉在怀里耳鬓厮磨,时间一长她也习惯了。
“官人,我这几天和真儿姐姐聊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灵隐寺的天王殿门口见过她,她说那时候看到官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的牵着奴家的手,甚是羡慕,还说她很羡慕你对奴家的怜爱。
官人,你能不能不要再生真儿姐姐的气了,她其实也挺可怜的,官人,奴家真的没有骗你。”
这到很符合历史上对朱淑真的评价,朱淑真在当时的那个年代,绝对是女子中的弄潮儿,对爱情的执着和艳羡,全都在她流传在后世的诗词中体现出来了。
只是锦儿怎么会和她变得这么要好,还替她说话了呢?
思索归思索,秦天德还是很自然的将双手环在齐妍锦的上,一边轻轻的摩挲着,享受着入手的细滑,一边应道:“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我的锦儿呢?”
齐妍锦看到他回答的如此随意,就知道是在敷衍自己。于是推开了他的双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西边的桌案旁边,从一沓稿纸中抽出了一张,摊在了秦天德的面前:“官人,奴家一直都不知道真儿姐姐才华如此横溢,这是真儿姐姐前几日刚刚写好的词,你看看。”
朱淑真的诗?不用说一定是好诗,历史早已证明了这一点,能和李清照起名,写出“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人,写的诗词又怎么会差呢?
虽然秦天德想要装出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但在好奇心的驱动下,还是抬眼看了过去,只见如雪的白纸上,隽秀的字体在上面刻画出了四列淡墨: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这是《减字花木兰·春怨》?现在才是入秋,她怎么会写这首词?”秦天德太知道这首诗了,这首诗原本是朱淑真嫁给小吏后,由于婚姻不如意,空虚寂寞时有感而发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问世了?
“哎呀!官人,真儿姐姐并没有在上面题名,只是跟奴家一个人说过这首词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
“我。。。”迎着齐妍锦古怪的眼神,秦天德也解释不清了,好在他反应还算快,又接了一句,“蒙中的。好了锦儿,我知道这首词的意思,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只是。。。”
谎话不是那么好圆的,圆一个谎话的背后往往预示着要准备继续圆无数的谎话,现在秦天德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啊,只是我现在心里有事烦着呢,你们看到爹娘他们连晚饭都没吃就赶往临安府了。”总算是秦天德想到了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