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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都没人信呐,就像是挖好了坑,专程等他往里头跳似的。
“什么事儿?”薛玉笙有他的底线,何况在此之前已经被石耀廉给坑了一次。
“也没什么,就是……帮着运一点东西给我一个朋友。”
“送东西?送什么东西?”薛玉笙眉头明显皱在了一起,脑子里直接想到了一种东西,那便是毒品。虽然薛玉笙在里头待了二十多年,但相关的学习隔三差五都会进行。所以薛玉笙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甚至知道现在所谓的毒品可不单单只是从罂粟那儿提炼出来,名为海洛因一种毒品。
至于毒品的危害生命的,薛玉笙自然也是知道的。别看薛玉笙比较混蛋,抽大烟(吸毒)什么的可不会碰,因为在很小的时候,薛玉笙就听自家姆妈杜娟儿的教诲,当年他那太外公杜半城就是因为抽那个大烟,把老杜家半城的家当都给糟蹋光了。
所以杜娟儿在薛玉笙很小的时候就让自家儿子发过毒誓,绝对不沾那玩意儿。
别看薛玉笙半大的小子时干了不少坏事,可最初时还是个听话懂事且可爱的小萝卜头,只不过后来被自家姆妈杜娟儿给养歪了,十几岁时便仗着赵父的势胡作非为。可这大烟什么的,薛玉笙还真没触碰过。
当然,之所以没碰过,最大的一个原因,六七十年代的大环境下也没机会让薛玉笙接触这些。至于后来,赵清茹在被赵父要求着上山下乡去沈家湾前,趁着薛玉笙没在家的间隙就快刀斩乱麻给赶出了赵家。后脚,赵母设宴,客客气气地正式送走了杜娟儿母子仨。
没了赵家,不能继续狐假虎威不说,最关键的口袋也不怎么宽裕了。连带着薛玉笙五大恶习里也只沾染了吃喝赌三种而已。
再后来,薛玉笙跟着姆妈杜娟儿追着考到燕京的薛玉敏那步伐,虽说几番周折终于搭上了赵父,日子宽裕了一些,可转眼就因为伤到了赵清伟,而锒铛入狱。薛玉笙也是在里头日常学习里才知道现在外头不流行抽大烟了,更多的吸食一种名为海洛因的白色粉粉。
作为学习先进分子的薛玉笙自然非常清楚吸食毒品危害性不小,不过贩卖的巨额利益,也曾让薛玉笙有点怦然心动。薛玉笙那胆子并不小,只不过二十年的牢狱之灾,让他格外珍惜外头的自由日子,尤其在知道自己还被人监视跟踪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轻易涉险。
“石哥,你可别告诉让我送,送那个白面儿。”薛玉笙很是小心地压低了嗓门,轻声道。
“什么白面儿。薛玉笙你当老子是什么人?”石耀廉顿时起了怒意。
“不是,石哥。”薛玉笙见石耀廉变了脸色,便赶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石哥。前些日子,我不是上我外甥女儿小晴那学校转了转嘛。我就无意间发现有人跟着我。之后几天,屁股后面都有人跟着。你让我帮你运送点东西,这不是很容易让人发现嘛。”
“有人跟踪你?”石耀廉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赵清茹那女人派来的?”
“这个我哪儿知道啊。为了不惊到人,我一直装没发现呢。”薛玉笙挠了挠头,“不过最近这几天这人倒是没再看到了。”
石耀廉听薛玉笙这般说,暂且也放下了让薛玉笙帮着他送些东西给他朋友的念头。至于方才说定的一百万,石耀廉倒是挺大方的,还是借给了薛玉笙。这让薛玉笙很是感动。
薛玉笙在桑拿店也没逗留太久,最多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洗完了桑拿拒绝了石耀廉之后的大保健建议,薛玉笙便拿着石耀廉给他的银行卡,穿好衣服打的回了他那单身公寓。
一百万,姓石的倒是大方。就是不晓得想让自己送什么东西给那朋友。薛玉笙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从裤袋里翻出那张银行卡,脸上的情绪未明,在心底轻声地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