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七小姐，恃宠而骄9（3 / 3）
老婆子看着桌子上的银票，说：一千两！一千两就把婷儿买走了，他把婷儿当什么了，你这个做娘的也是够狠心的。柳姨娘说：母亲，奴婢也是为了大家好，现在相公还在牢里，我们又身无分文，婷儿跟着我们吃苦受累不说，还多张嘴，婷儿去了王府，我们可以得到一部分钱，还能少张嘴，相公的事，说不定也会有转机。老婆子听了她的话，点点头说：是这个理，既然她去了睿王府，也好，凭她的本事，未来说不定就要靠她了，说完把钱收起来。一旁的另外一个女孩说：娘亲，我呢？我可不可以？柳姨娘说：不行，你姐姐是以妾室的身份进去的，如果你也去了，也做妾吗？娘知道你喜欢太子，可你也看到了，太子殿下不容易见到，等你姐姐出了头，到时候让你姐姐带你去。女孩笑着说：好，谢谢娘。老婆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银锭子，说：柳姨娘，你去牢里看看晖儿怎么样？打点下。柳姨娘说：好，奴婢这就去，妍儿，你照顾好老夫人。女孩说#知道，娘，你去吧！一旁的男孩说：娘，孩想吃十八铺的糕点。柳姨娘说：那个太贵了，一份就要十两银子，这钱还要去看你爹的时候用的。少年说：娘，祖母也喜欢吃，你就买一份好不好？老婆子又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她说：买一份，给我的乖孙甜甜嘴。少年笑着抱住老太婆的胳膊，说：谢谢祖母，我就知道祖母对我最好了。柳姨娘笑着说道：知道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韩公子回到府里，一个中年男人躬身施礼说：见过公子，公子回来了。韩公子说：嗯！说完向里走去。男人上前说道：公子，夫人找你。韩公子说：刘伯，可知母亲找我何事？刘伯躬身说道：小人不知。韩公子说#知道，说完大步向厅里走去。韩夫人坐在桌前看书，嬷嬷说：夫人，二公子来了。韩夫人抬头看向他，韩公子拱手说道：母亲。韩夫人说：坐吧！一旁的嬷嬷搬了个凳子放在一旁。韩公子说：是，说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韩夫人说：今天长公主邀我过府，可知是为何？韩公子说：儿子不知？韩夫人说：长公主是给郡主说亲，不过被我给回绝了，我跟她说，你马上跟周家姑娘提亲。韩公子说：长公主怎么说？韩夫人说：长公主没说什么？韩公子说：可会对雨菡不利？韩夫人说：放心，长公主不是这种人。韩公子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多谢母亲，拱手说道。韩夫人看着她说：我知道你觉得郡主有点骄纵任性，可她倒也天真，而且身份尊贵，周家小姐，温婉可人，小巧玲珑，可母亲觉得她心里颇深，怕以后…………
韩公子不悦地看着她说：母亲，雨菡她不是你说的这种人。韩夫人泄气的说：罢了，你自己不后悔就好，不过母亲丑化说在前面，如若她有什么坏心思，我们韩家绝不留。韩公主说：母亲放心吧！她很好，真的，你以后就知道了。韩夫人说：那行，明天我去周府提亲。韩公主高兴的起身躬身施礼说：多谢母亲，辛苦了。韩夫人说：你今日出去又去跟太子一起了？韩公子说：嗯！谨之不是明日过几日便要大婚了吗？韩夫人说：去吧！韩公子躬身施礼说：儿子告退，说完转身离开。韩夫人看着心情愉悦的人，看向一旁的嬷嬷说：你说他会后悔吗？嬷嬷说：奴婢说不清楚，毕竟这是二少爷从小就喜欢的人，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韩夫人说：是这个礼，算了，我老了。嬷嬷笑着说：夫人说的哪里的话？你才四十不到，哪里老了？韩夫人说：今天我以为公主会强迫我儿的，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松口了？嬷嬷说：或许是因为她跟驸马的缘故，做父母的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衣食无忧，幸福美满。韩夫人说：你不知道，当初的时候，多少人羡慕长公主跟驸马，琴瑟之好，珠联璧合，天作之合，可惜现在成了一个笑话。
长公主看着坐在对面的皇上说：皇兄，臣妹想请你帮个忙？皇上说：说吧！长公主说：茵茵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本来她心悦韩二公子，但韩二公子要跟周家三小姐联姻，臣妹想让皇兄挑一些京都的青年才俊，以便让茵茵挑选。皇上抬头看向她说：韩家要跟周家联姻，什么时候的事？长公主说：应该就这几天吧！臣妹今天见了韩夫人，是她亲口告诉臣妹的。皇上说：知道了，朕会留意的。长公主屈膝行礼说：多谢皇兄，臣妹告退。皇上低下头继续看奏折说：去吧！长公主说：是，说完起身向外走去。皇上抬头看着长公主的背影，说道：福公公，把京都未婚适龄青年才俊整理出来，给公主府送去。福公公躬身施礼说：是，奴才遵旨，说完退了出去。皇上说：龙一，话落，一个黑影闪过，地上出现了一人。皇上说：安排人去江南一趟，查一下江南的官场，把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交给朕。龙一说：遵旨，说完闪身消失。
顾九轻坐在石头上，看着远处跑来的无尘，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跑到顾九轻面前，气喘吁吁地靠在顾九轻身上。顾九轻拿出手帕给他擦汗，说道：很累？无尘搂住她的腰说：累。顾九轻笑着说：那不练了？无尘期待的看着她说：可以吗？顾九轻说：可以，随你，走吧！说完四射。无尘看着她说：你不生气？顾九轻笑着说：让你锻炼，本来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放弃好了，不过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以后三天一次，其他时候不行，免得把身体搞垮了，说完上马车。无尘拉住她说：小乖，我觉得我可以，真的！顾九轻说：你不是说累吗？无尘说：我觉得我不累，我还可以，说完松开她，向山上跑去。顾九轻说：燕归，看着。燕归说：是，说完飞身跟在后面。梅拿出一叠纸，说：小姐，这是宋先写好的诉状。顾九轻接过来，看了起来…………顾九轻看了几页以后说道：把这个放在皇帝的书桌上，别让其他人看到。梅说：现在吗？顾九轻的：晚上吧！白天人多手杂。梅说：是，说完顾九轻把一叠诉状递给她，梅接过诉状塞进怀里，顾九轻坐在一旁，拿起账本看起来。
梅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皇上，把诉状放在桌子上，皇上抬头说：谁？梅拱手说：这是那些人的诉状。皇上看了一叠，说：这么多？梅说：这只是一部分，说完飞身离开。皇上拿起诉状看起来，一张，一张…………福公公看向脸色越来越黑的皇上，心想：这宸王妃还真是深不可测，不知道太子、十皇子，和宸王谁赢还真不好说？皇上气的不行，直接丢在桌子上，这时一个太监走进来躬身施礼说：皇上，皇后娘娘来了。皇上挑眉说：哦，就说朕在忙。太监说：是，说完退了出去。太监走出去，对着皇后娘娘说：娘娘，皇上在忙，不见您。皇后说：本宫知道了，说完把食盒递给太监说：李公公，你跟皇上说，这是本宫炖的燕窝，有助于睡眠的。李公公接过食盒，躬身说：是，说完拎着食盒走进去，皇后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李公公走去躬身施礼说：皇上，皇后娘娘炖了燕窝，说是有助于睡眠的。皇上低着头说：嗯！放一边吧！李公公说：是，说完把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退了出去。福公公说：皇上，这汤？皇上说：赏你了，说完继续处理事情。
二皇子和定远侯来得队伍来到城门口，门口站着一群穿着黑色官府的人，站在最前面的人，看着一旁的人说：记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们协助他们查完，麻溜地让他们滚蛋。一旁的男人说：大人，万一他们不好糊弄呢？下官怕…………周大人说：怕什么？我的外甥是太子是嫡出，二皇子一个贱婢生的也敢跟我们对着干，放心好了，京中传来消息，这位郡王，喜好美色，让春红楼的花魁们准备好，一定给我好好的伺候好了。这位大人低头说：是，是下官的错，大人恕罪。周大人说：行了，来了。仪仗队走了过来，周大人拱手说：恭迎郡王，定远侯，后面大臣跟着一起说道：恭迎郡王、定远侯…………定远侯摆了摆手，队伍停下，定远侯骑着马来到马车前，说：郡王，郡王……一旁的女人看着躺在怀里的二皇子，推了推说：殿下，殿下…………二皇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说道：怎么不走了，到驿站了？定远侯听到里面的声音，说：殿下，我到了。
二皇子惊讶地说：到了？说完坐起来扒开帘子，看向外面，看到一旁的定远侯，笑着说：定远侯。定远侯说：各位大臣在一旁等着，你看？二皇子说：直接去住的地方吧！坐了这么久的马车累死了。定远侯拱手说：是，说完向大家走去。定远侯说：不知住处可否安排妥当，殿下累了，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见大家。周大人说：应该的，杨大人，带殿下他们去别院。一旁的男人拱手说#是，说完看向定远侯说：大人，请跟下官走，说完向路上走去，定远侯骑着马跟在后面，仪仗队跟着一起。马车里的二皇子看着一旁的女人，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说：累坏了吧！女人说：民女不累。二皇子说：你现在是我的侍妾，应该说奴婢不累。女人说：是，奴婢不累。二皇子掀开帘子看向外面说：都说江南特别富庶，果然不假，…………女人说：殿下，江南不止富庶，还出美女。二皇子笑着说道：连这都知道？不错，等明天本王就带你去看看这里的美女。女人拉住二皇子的手说：殿下，你…………你有了其他姐妹，还会喜欢奴婢吗？二皇子笑着说：自然，说完附身吻她的嘴…………
一旁的大臣看向周大人说：大人，这二皇子是什么意思？我们在第一楼摆的宴席怎么办？周大人说：既然二皇子没有这个福气，那我跟各位大人就一起吧！说完转身翻身上马离开，其他人跟着走在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酒楼出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二皇子放开女人，看向窗外，看着窗外的百姓，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说道：还挺热闹的！周大人赶上了仪仗队，定远侯看向来人，点了点头，周大人拱手说：殿下，我们在第一楼备了酒席，要不要用完饭以后再回去好好休息，下官知府你喜欢没人，特意找了几名花魁，那可都是江南有名的花魁，身姿婀娜多姿…………二皇子说：好啊！定远侯，让大家去别院，你跟本王一起去看看，别浪费了大家的一番好意。定远侯拱手说：是，殿下，说完看向一旁的御林军说：你们去别院。御林军拱手说：是，说完队伍分开，分别向两个方向行驶。周大人说：殿下，下官听说皇上立了四殿下为太子，不知？二皇子说：是真的，本王刚离京的时候，父皇宣布一，所有皇子全部都封王立府，对了，父皇还找回了二十年前封的太子，现在是宸王。
周大人说：二十年前的太子，宸王？二皇子看着他震惊的眼神，心里冷笑：那可不，本王出京的时候，他还威胁了一把呢？不知道现在宸王是死是活？周大人听了他的话，心里在想：皇后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死了吗？怎么忽然又出现了，那京都的局势岂不是很可怕？二皇子看着周大人脸色变化多端的样子，笑了笑。周大人说：不是说那位让前太子死了吗？二皇子说：只是丢了，没死，被宸贵妃的宫女给救了。周大人说：那他？二皇子说：一个和尚能有什么大作…………周大人说：和尚？二皇子说：对啊！老九就是在寺庙里找到的，另外，本王出京的时候，还选到了他，他本来是跟宸王妃一起去找解毒的药，忽然接到父皇的旨意回去了，好像说是让宸王做明年春闱的监考。周大人说：怎么会？这次春闱是太子刚刚被立，为何不是太子殿下担任监考？二皇子说：周大人，听说你是太子殿下的姨丈？周大人笑着说：殿下竟然知晓？二皇子说：自然，本王刚离京的时候，四弟特意去找本王聊了聊。周大人笑着说：二殿下跟太子殿下关系很好？二皇子说：还好吧！
一行人来到一处三层楼的门口，周大人翻身下马说：殿下，到了。定远侯翻身下马，一旁的小厮帮忙把马牵走。二皇子从马车里钻出来，众人看着二皇子怀里的女人，眼神各异，周大人看到女人笑着说：想不到二殿马车里居然金屋藏娇啊！二皇子笑着说：见笑了，说完拥着女人向里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一行人走进一间特别豪华的包厢，里面有三张桌子，周大人说：小儿，上菜。小儿说：马上，说完拉了一下铃铛。周大人笑着说：二殿下、定远侯，请坐，二皇子说：大家都坐，说完坐下。周大人拍了拍手，两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人，一人抱着琵琶，一人抱着一把琴走进来，坐在凳子上，谈起来…………小二端着盘子走进来，一会儿的功夫桌子上摆满了菜，周大人说：殿下，尝尝，这是属于江南第一楼的特色菜。二皇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两个女人，周大人看着二皇子的眼神，说道：二殿下，喝一杯，说完凑近他小声说道：放心，晚上这两个人都送到你房里去。二皇子听到他的话，回过神，端起一旁的酒杯，说道：周大人果然最懂我心，喝，说完一饮而尽…………
另外一个包厢里，坐着五位穿着华服的公子，一位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说：周公子，听说今日京都来使就抵达这里，真的，假的？周公子是为穿着银色锦袍的男人，长的有点胖，说道：真的，就在隔壁包厢。另外一位穿着紫色衣袍的男人说：周公子，听说这次来的是个皇子，不知道你见过没？周大公子嫌弃的说：一个宫女贱婢生的皇子，我表弟可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所有人都奉承的说：是，是，来喝一杯。紫袍男人说：周公子，本公子可看见了，霏玥和飞羽两位花魁进去了。周公子说：你不知道，我父亲说了，这位二皇子是个好色之人，为了大家的安稳，女人而已，对吧！杨兄玩的女人可比这多了，对吧！蓝色公子笑着说道：那可不，我们的郡守公子，那可是万花丛中过，…………周公子说：杨兄，我父亲说你这段时日稍微收敛一点，二皇子他们是巡查使，万一有人把你告了就糟了。杨公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知道，我现在比较担心姓宋的那小子，我们的人一直追杀他们，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周公子说：放心，我给表弟写的信应该到了，他会帮我们解决的，毕竟天子脚下，他又是太子，路子多。杨公子笑着笑着说：多谢。周公子说：大家都是好朋友，说什么谢不谢的，喝，说完大家喝起来。
太子正在跟皇后说话，皇后说：上次失手，这次l可不能再失手了？太子说：儿臣知道，儿臣觉得齐世子有点不对劲？皇后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准备支持你了？太子说：说不好，自从上次，儿臣让老七和韩公子他们邀了几次，都被拒绝了。亭安走进来拱手说：殿下，江南的信，说完把信递过去。太子接过信打开，皇后说：老二他们走了一个月，应该到了吧！太子看着信上的内容，说：按着日子算，应该就这两日。皇后说：你姨丈信上说了什么？太子说：不是姨丈的信，是表哥的信，表哥说有几个苦主来了京城，准备告御状，说完把信递给皇后。皇后接过信看了一下，说道：他们怎么这么蠢，多给点钱就是了，这么点小事，怎么都处理不好，废物。太子笑着说：好了母后，不值当的生气，既然他们来了京城，儿臣会安排人铺处理一下，多大点事。皇后说：一定要处理干净，你刚刚立为太子，如果被人弹劾，对你很不利，说不定你父皇会借坡下驴，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也无不可。太子说：儿臣知道，儿臣告退，说完拱手走了出去，亭安跟在后面。
太子走出去后，脸色变得铁青，说：查，一定要查出来，全部灭口，绝不能有漏网之鱼。亭安躬身施礼说：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飞身离开。皇后看着手上的指甲蔻，说道：嬷嬷，明日宣齐夫人进宫，本宫要敲打敲打，这上了船，想下船，那怎么行？嬷嬷说：娘娘，殿下已经是太子，这齐府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吧！皇后笑着说：本宫看上的可不是齐府，而是齐夫人的娘家。嬷嬷说：可赵家已经没落了，您？皇后说：赵家是没落了，可是赵老将军在军中的威望，可不是谁都能比的，就算是翟家都不能比，本宫怎么能容许她倒向叶贵妃那个贱人。顾九轻看着一旁趴在榻上期期艾艾的人，笑了笑，边给他按着腰边说：等会带你去坐坏事，去不去？无尘回头看向她说：什么坏事？顾九轻神秘的笑了笑，凑近他说：去了就知道了。无尘说：我每天都锻炼，你要补偿我。顾九轻看着他说：我每天都补偿你了啊！无尘说：不够，我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身体比之前更好了，不够？顾九轻笑着说：好，那就今天处理了事，明天开始，天天陪你，直到太子他们大婚可好？
无尘说：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顾九轻说：可以，山下的那栋院子好像建的差不多了。无尘立马坐起来说：真的！什么时候去看看？顾九轻说：明天？无尘笑着说：好，现在就去做坏事？顾九轻笑盈盈地说：做坏事要晚上，没听说过，月黑风高杀人越货吗？无尘说：没有。顾九轻说：现在听说过了，走吧！说完拉着他一个闪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看着二皇子怀里的两个女人，衣衫轻落，抬手捂住无尘的眼睛说：不准看。无尘说：我没看。顾九轻拉着他一个闪身消失，来到隔壁，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几人，其中周公子说：来人，说完门推开门，走进来几名随从。周公子说：把郡守公子还有其他几位公子送回去。小厮说：是，说完上前去扶杨公子。顾九轻：原来是这几个人，说完大手一挥，一股烟流出来，所有人晕了过去。无尘说：他们是谁？顾九轻说：这里人应该就是宋先生要状告的那几人。无尘说：你准备怎么做？顾九轻说：当然是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走，说完大手一挥，地上的人全部不见了。顾九轻拉着无尘说：走，说完一个闪身消失。
再次出现在附近的一片树林里，顾九轻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递给无尘说：拿着。无尘接过手电筒，好奇的研究起来。顾九轻大手一挥，这些人全部躺在了地上，无尘说：你准备把他们丢在这里喂狼？顾九轻笑着说：打断手脚，说完拿出一根棍子。无尘看着她手里的棍子，说：还是我来吧！我力气大，说完去拿棍子。顾九轻直接躲开，说：我来，说完大手一挥，周围布了一层结界，上前用棍子捅在地上，然后对着他的手和脚打去…………?无尘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平时的顾九轻看起来一直都笑咪咪的，可现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戾气这么重，想必是被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气到了。看着顾九轻把他们五人的手脚都打断，收起棍子，大手一挥，结界消失，拉着无尘说：回去吧！无尘说：要不去隔壁看看？顾九轻说：去隔壁看什么？无尘说：看他们是不是跟书上画的那样做。顾九轻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有这闲心，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起来锻炼身体，说完拉着他闪身消失。再次出现在自己庄子的房间里，无尘搂住她的腰肢说：你答应我了，晚上会好好对我！顾九轻笑着说：我哪天没有好好对你，男人经常熬夜，老的快，你想啊！等你像皇上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怕我到时候嫌弃你，再去找…………无尘说：不准，说完附身堵住她的嘴，以免说出让自己更生气的话…………
周公子在睡梦中喊道：好疼…………好疼………睁开眼睛，看向周围，说：来人啊！………周公子想伸手，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还发出专心的疼痛，眼睛看向一旁，看到躺在周围的人，说道：杨兄……杨兄……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地醒过来，刚想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几名小厮被吵醒，睁开眼睛爬起来，看着四周的一切，说道：怎么会这样？周公子说：薛贵。小厮们听到声音，立马上前问道：公子，吗怎么样？周公子说：我的手脚都很疼，像是断了一样。杨公子说：我的也是，好疼……好疼……另外三人也说：我也是，好像手脚使不上力……周公子说：薛贵，你赶紧回去，通知我爹，顺便带大夫过来，多带点人。薛贵躬身施礼说：是，奴才这就去，说完转身撒腿就跑。周公子看着余下的三个小厮说：你们想办法把我们移到安全的地方。小厮拱手说：是，说完向外走去。小厮看了看四周，看到了一块大石头，跑回来说：少爷，奴才找到了一块大石头，要不奴才把您放在石头上？周公子说：不行，这么热，算了，先这样吧！
杨兄说：周兄，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也喝醉了？周公子说：你是知道的，我千杯不醉，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吩咐小厮准备送你们回去，突然就晕过去，以后…………之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杨兄皱着眉头说：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周公子说：这是我们的地盘，谁敢这么对我们，谁会这么对我们？杨公子说：你的意思是，京城来的巡查使？周公子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在他们没来之前，父亲就收到了京都的来信，二皇子出京前，十皇子找过二皇子，虽然太子表弟也找过二皇子，但他并没有变态，只是装傻充愣。杨公子说：你的意思是，打我们的人是二皇子的人？为什么？他要查要找，也应该找父亲他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周公子说：还不知道，这只是猜测，还是等父亲来了以后，查一下再说。小厮回到府里，看着站在院子里的男人说：老爷呢？男人说：老爷在用膳。小厮说：快带我去见老爷，公子出事了。男人说：好，说完带着他向里走去。
周大人正在吃饭，男人带着小厮走到门口说：薛贵有事找您，说是公子的事。周大人说：进来吧！薛贵走进去躬身施礼说：老爷。周大人说：公子怎么了？薛贵躬着身说：少爷出事了，现在在郊外的林子里，还有其他几位公子，他们的手脚都被……我都好像断了……周大人一听，惊得起身说：什么？薛贵说：公子和杨公子，还有其他三位公子的手脚，好像……好像断了。周大人拍着桌子说：谁做的？说完向外走去。薛贵跟在后面，边走边说：不知道。周大人看向门口的男人说：去找大夫，备马车。男人说：是，说完转身离去。周大人说：他们怎么会去郊外？薛贵说：奴才也不知道，本来公子跟其他几位公子在第一楼喝酒，杨公子几人醉了，公子就让奴才送几位公子回去，谁知……谁知突然就晕过去了等们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在郊外的林子里，公子和几位公子的手脚也……也出问题了。周大人说：也就是说，你们都是被人悄无声息地从第一楼带走的？薛贵说：是，这样。周大人说：那就好办了，走吧！说完钻进马车离开。
周大人带着两名大夫来到林子里，看到躺在地上的几人，周大人说：快，给他们检查一下。大夫拱手说：是，说完背着药箱上前。大夫给周公子把脉，眉头越皱越深，周公子发出凄惨的声音，周大人说：大夫，轻点。大夫松开周公子的胳膊，又摸了摸他的脚腕，周公子疼的满头大汗，额头紧绷，说道：疼……疼…………大夫起身拱手说：大人，公子的手和脚是被硬物所致，几处骨折，还有几处碎的比较严重…………周大人说：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把公子的伤治好。大夫说：大人，令公子的伤不止伤到了手脚，就连脊椎都……都断了，很难……很难痊愈，以后恐怕只能…………只能卧榻了。周大人怒气说：你的意思是，我儿他…………治，治不好，本官要你的命，说完拔出一趟护卫的佩剑。大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说：大人饶命，草民不行，兴许宫中御医可以。周大人说：来人，把公子抬上马车，去别院。大夫说：大人，公子暂时不宜移动，不然会造成二次伤害，痊愈的可能就更难了。周大人说：好，你帮他们先治，本官去请太医，说完转身上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