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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宁静中积聚力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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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整魏青山,那魏青山也是要整他赵桂花的。

下晚自习后,赵桂花出去了,说是有事,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既然你回来的时候较晚,那么就会有好果子等着你吃了。魏青山在睡觉前,将门虚掩上,在门板的上方,用塑料夜壶装上半壶水尿放在上边。这赵桂花晚上回来,一推门,上边的夜壶就水尿一起下来了,给他赵桂花从头到脚浇个透心凉,大家哄堂大笑了,赵桂花也不计较什么,在水笼头下一冲洗,就又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了。

他们整赵桂花,那赵桂花也是要整他魏青山的。年轻的时候,干的些没有名堂的事情,大家高兴着。

一想起这些,赵桂花就想起人们说的顺口溜话呢,人和人关系铁,要一起同过窗,一起下个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但是后来都离开部队了,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兵,各奔东西,没有联系了。魏青山退出行伍,到法院上班了。他觉得法院这衙门也不是铁板一块,他的内设机构,有些就是清水衙门,上班的人就像是饿虱子摆正样,坐下,是爬在桌子上的,站起,是一个背锅子,吊起两个手手,无所事事,放的屁都是清汤寡水的酸菜豆芽气味的屁。有些就是油水衙门了,那个地方就像是钓鱼撒窝子后,会聚集拢一群一群的鱼,好些人就像是鸭子样,脚刨水,飞毛腿,伸起嘴,直是再撸。还有些人头上伸出的嘴,嘴里伸出的舌头,就像是一个齿轮驱动的卷入机,脑壳和嘴巴就像是一个一个的粉碎机了,在水中直是将小鱼小虾往嘴巴中梭起梭起地喝起吃,就像是蚕吃桑叶样,整的一声响呢。这个判官是平常人的判官,但是还有人是判官的判官,判官办人的案,但是还有人是办办案的人的案。就像说的是,警察是刀尖子,刀锋所向,所向披靡,但是再锋利的刀尖子却是由它拧不过的刀把子掌控的,进一步说,掌控刀尖子的不是刀把子本身,而是掌控刀把子是谁人的手了,看是谁人在掌握刀把子了。当然说的是再锋利的刀尖,也难以刀刃向内,刀尖子整不到自己的刀把子呢。这个判官的判官就是院首长了,说的是最大的官是判官,最大的长是审判长,但是实际上这个还是院首长说了作数。魏青山当庭员的时候就有个梦,想混个庭长。说起想当官,那时候黄瓜才在起蒂蒂呢,可那本实在就是一个前进的方向。魏青山想,方向比努力重要,缘木求鱼,越努力离目标越远。做人比做事重要,事与愿违,越做事离目标越远。做人的标准不是做事呢,有道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其实,最好是既低调做事,又低调做人,酒香不怕巷子深,金子就是埋在土里都有闪光的一天呢,这盖因为平常都有那么多人在淘挖金的嘛。

说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魏青山的第一步,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就是先要到一个好一些的法庭去,只有在好一些的法庭去,才会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他有一个信条,不是说自己一定就是一个铁公鸡,就是无论做什么事总不能挖生肉,羊毛出在羊身上呢,最好是将就人家的骨头熬人家的油呢。那天,他流露出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舍不得女人当不了王的意思,说要拿点钱去打点跑官,他女人红红就是杏目怒睁了,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伸出一个指头,指着魏青山有些谢顶的开发区,唾沫星子乱飞,说:“魏青山啊,温青山啊,我嫁给你,硬是叫驴子把眼睛踢瞎了,还不哦,是变了乌龟还遭牛踏了,你说,你这账是咋个算的呢,野的没有捉回来,还把家的撵出去了,哼,没门”。女人红红的抠门他是知道的,他一听,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用指头指着女人的鼻子,气哼哼地说:“你这个瓜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老子硬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哦,你不知道钱撵钱,把钱放在那抽屉里,你以为他会给你下崽儿哦,你是要抱着石头滚岩是不是哦”,红红还是会看遭头,男人在火气头上,他知道男人的坨子就是降牛锤呢,也就避其风头,说话的语气也就软了下来,这魏青山他知道,也是多年的经验,两口子还是要避免针锋相对的,说是,两口子吵架不计仇,白天吃的一锅饭,晚上睡的一个枕头,就是天王老子,也攘外必先安内呢,说是,在单位不要跟头儿斗,在家里不要跟老婆斗,在社区不要跟当官的斗,在国外不要跟大国斗。一家不治,何以治天下呢。要不然,那些长舌男长舌妇就又会说:“你看那两口子,没祥呢,公鸡不打鸣,母鸡不下蛋,角色紊乱呢”。于是乎,两口子争吵个什么,都知道打个让手了。但常常是,争其他的还好说,说起数数,就过筋过脉了,红红就温水烫猪,横竖不来气了,她只准进,不许出呢。对魏青山的说辞,红红是四季豆不进油盐,先闷了一歇,又调转舌头,话还说转来了,“男人是个扒扒,女人是个匣匣,这个匣匣里边有没有,给要看你扒扒扒的有没有呢”。

实在是没法子了,这魏青山想的就是退而求其次了,先在法庭里边去混呢,去裹,去染,去滚,滚雪球样呢,先是无中生有,再是由小到大,再是越滚越大,活人多数也就像是推粪球的屎壳郎呢,也就是推屎扒样,为了工作,为了前进,为了心仪,手上,脚上,鼻子上,眼睛上,脸上,嘴巴上,整糊的到处都是牛屎呢,只说是变了泥鳅就不怕泥巴糊眼睛了,他妈的,变了屎壳郎,就还不怕牛屎糊嘴巴了。他去找院老首长田水塘,做起很诚恳的样子,说:“田院首长呢,这个,我还是要求进步的呢,上进呢,我还是想干点事呢,如果你压担子,我就担当呢,我就会像是一条套上伽担子的牛样呢,只问耕耘,拉上犁头直是跑呢,放心,我不会中途撂挑子呢,我上进是为了有个机会,有个平台,更好地为民众服务呢,嘿,嘿嘿,嘿嘿,通过为领导服务来为众民服务,事半功倍呢,说是直接为民众服务,哦,就是为群众服务,群众多的是嘛,我哪儿忙得过来呢,那样子搞,是事倍功半的嘛,你就开口说句话嘛”。

田水塘,滴水不漏,屙尿用棕滤,平常的口号都是,整现钱呢,喜欢的是泸州到华阳,现各现,不愿意谁人给他两个说空话。这会儿的田水糖,仰坐在太师椅上,眯起个眼睛,微微的皱着眉头,耷拉着脑袋,悠闲地抽着旱烟,心想,这大家都是你这样说的呢,你叫我说啥呢,你给不要给我下巴子底下垫砖块呢,说是当官的哪儿有给你白说话的呢,有需求就有市场,有市场就有交易,都什么年代了,这魏青山你还在表决心说干话,你以为我田水塘的这官帽子就是表决心说干活得来的哦,是风吹来扣在我脑壳上的哦。魏青山说完,憨憨地望着田水塘,田水塘就像是哈欠来了,又像是有些做作,打了一个干呵欠,要遮掩一下,半天才淡淡地说:“年轻人,这个,希望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鬼摸了脑壳的事也是有的,万一呢,你们要关心政治,你不关心政治,政治说不定就会摸你的脑壳呢。这个性急吃不得热豆腐,同朝为官,要讲究个水到渠成,游刃有余,有人说我,大王用人如积薪,后来者居上,其实我也就是他们说的个口长呢,不是都叫我田口长吗,管入口,出口,楼梯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年轻人,不要急,慢慢往上提,老汉家,不要怕,不到政协到人大”。头几回说,田水塘还是在有些认真地在听,但是后来觉得这家伙只会说干话,你想吗,干话,就是说一箩筐又起什么作用呢。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呢。再后来,只要是魏青山来找,在找,田水塘就说:“祥林嫂说呢,狼来了呢”,慢慢地,田水塘听的打瞌睡,就不大搭理他。这个魏青山求而不着,就像是娃儿没有吃上奶奶样,在背地里骂道:“田水塘,奶奶的,你不让我好好过,那我也让你好过不到哪里去”,至此,梁子就结下了。

走红运的时候,这田水塘是红的辣子响的号,顺风顺水。但是,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呢,人有几起几落,瓦有几翻几伏。哪光是,翻过去,红瓦,翻过来,瓦红。倒霉的时候,喝水会呛着呢,放个屁出来都会砸伤脚后跟呢。果不其然,后来田水塘出事了。

田水塘平常也爱说:“秋后算账呢”,他也在纳闷,为什么要秋后才算账呢,他当然知道什么偶然与必然的关系,说是事发偶然,但是实则事发必然,就是都是贼,都在做贼,遇到关口,有的混过去了,有的没有蒙过去,概率的问题,他在想,对贪腐的惩处,什么严厉打击啊,抓住了,就把人家的脚手都给掐了丢了,把人家的屎尿都给挤了,往死里整呢,没有抓住的,就放了敞马了,为什么不是严密惩治呢,要是严密惩治,就像是用筛子筛,大点的都在上边,小点的都在下边去了,小的,就像是小鱼一样,可以放生了,多理想,多科学,也就没有几个人敢在刀口上舔血了。就是做不到筛子筛样,但是用人至少是可以簸箕簸样,将那些不要的秕谷子几簸几簸就簸掉了,把那些饱米的都留下呢。有概率,就会有心存侥幸。实际上,那些漏网的鱼儿还活蹦乱跳的呢,充满着生机与活力样,还推动经济繁荣社会进步了。田水塘随时都在默,他这官帽子,于他太重要了,他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看到过,说是官帽子是人最好的化妆术了,它还可以来增加男人的颜值呢,让那些女人飞蛾扑火般的来追求性福,哦,幸福呢。他知道,自己头上的红顶子,多少还是要靠他的舅舅楚有才,还真应验了那句话,朝里有人好做官呢。

但是后来楚有才出事了,也是哦,楚有才给人办事收的票子有几纸箱子,他不敢放在家里,也不敢存入银行,好在他先就在省城买了一套房子,就将这票子放到省城的屋子里,一铁门锁上,像是放进了保险箱,万事大吉了,睡瞌睡都枕头支垫得高高的了,睡着都笑得醒了。一天,有两个人找上门来,说:“你是不是叫楚有才呢,我们是检察局的呢,找你说个事,配合呢”,说的时候,把工作证给他一晃晾,楚有才笑着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了,你检察局的又咋个嘛,我以为你们长的是红头发呢,这个我们帮扶的有个农户老大爷,他的母牛儿怀不上种,你们也去给检查一下嘛”,检察局刘如意一下子气上来了,气愤地说:“楚有才,你老实点,老子我总要叫你知道馍馍是面做的呢”,楚有才说:“这个我不老实又咋个,你们还敢把我的眉毛判歪了,我给你们说哈,你们就是天王老子,给老子判歪了一根儿也不行呢”。刘如意说:“你不要鸭子死在阴沟里,浑身都软完了,就是嘴壳子是硬的呢,你信不信,我给你进入程序呢”。楚有才说:“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少说那些,官凭文书私凭印,你们把证据拿来呢,没有证据,乱扣贼帽子,贼帽子好扣不好摘呢,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哦,你几爷子,还嫩了点呢”。刘如意说:“这个,你不要一说就跳,我问你,你有什么犯罪的行为没有”,楚有才说:“你查啊,悉听尊便啊,怎么狗戴汤罐胡乱碰啊,要我自证其罪了?”。刘如意又说:“那我问你,你在省城有房子没有呢?”,楚有才说:“我哪有房子”,楚有才说是这样说,心里却一颤,疑云向眼前飘来了,他在省城的房子,可是登记在他孙子头上的呢,所以他就可以硬着头皮说:“哪有,如果有,我把他吃了呢,就是有又不是我老楚的呢,也要写的是我楚有才的名字呢”,可他毕竟心虚,一口咬定说不是自己的房子也底气不足,于是乎,说话的语气也就软了下来。他惊讶这几爷子怎么在查他在省城的房子了,何况哪里还有几箱子没处日搞的票子,他心里悬吊吊的了,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这个时候,楚有才终于醒豁了,哪是这几爷子吹的什么玄乎的审讯艺术呢,而是做了那些事的人,纸里包不住火,事情摊在头上,心里是虚的呢。可话又说转来,自己这一辈子,浪迹官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见过,盖不了脚背子的水还淹死人了。就说:“有人说,腐败人人有,不露声色是高手,问题还在于现在有人,是坐在茅坑边上打苍蝇,生命不息,打蝇不止,一个苍蝇打下去,又有苍蝇飞起来的嘛,为什么麻拐子飞过去你们没看到,我一个黑抹子飞过,你们眼睛睁的桃子大,还分得到公母了”。也是哦,在查楚有才的过程中,拔出萝卜带出泥,楚有才被逼搞慌了,就把几箱子钱中田水塘有一箱子的事给交代出来了,最终田水塘也栽了。

后来才知道是楚有才在省城的房子漏水,受害人找不到房主,物业联系了警方,警察破门而入,发现了几纸箱子钱,警方一查,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堂子里有鱼呢,于是乎,将案子移交给检方,最后,拔出萝卜带出泥了,牵涉到田水塘,后二人都到号子里去吃一二三了。

后来,这魏青山就一直在心里对田水塘幸灾乐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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