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设埋伏 瓮中捉老鳖(1 / 1)
就在弗基曼沉浸在美好未来的憧憬中的同时,一辆奥迪x6飞快的驶向彼兹亚仓库的大门,相距不到二十米的时候车中伸出一只手手中拿着一张薄纸,纸在风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光头绑匪依然是只将门禁打开一道缝隙然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刚刚他在保卫室就已经看清了车里坐有三个成年人和一个少年,他心里盘算着最好能将这几个人打发走,否则想要不惊动别人除掉他们还真有些困难。
“你们有什么事?”光头绑匪走向驾驶室问道。突然他的瞳孔一阵收缩,车窗里一支乌黑的枪口正指着他的额头。
“噗噗!”两声沉闷的枪声过后光头绑匪满面诧异、惊讶的神情倒在了地上,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更没想到的是对方使用的手法和自己如出一辙,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暴熊跳下车将光头绑匪拖到一旁解下他的防弹背心递给了一旁的秋晖,“穿上它躲到一旁去。”暴熊说道。
秋晖也不推辞,他知道推辞也没有用,在四人当中他无疑是最需要这件防弹衣的。尖刀将那辆奥迪x6开到了仓库旁边,他们需要让库区正门看上去一切正常。死神没有进入仓库,他在距离仓库三百米的公路一侧找到了一处合适的狙击位,两排茂密的树木为他提供了绝佳的掩护。暴熊将秋晖缴获的mpk要了过去,原本考虑到要潜入学校救人他并没有携带火力强劲的冲锋枪和突击步枪,现在要和这些绑匪发生正面交火仅凭手枪是万万不能的。暴熊的位置在保安室后面不远出,这里既可以封锁绑匪的退路又能够协助死神拦截绑匪冲进保安室的路线。只要门禁不打开这些绑匪就不可能从正门冲出去。尖刀和秋晖任务相对轻松许多,正面交火的情况下尖刀的特长发挥不出来而秋晖毕竟年纪太小不可能独挡一面,所以两人分开隐藏了起来伺机发动袭击。
不多时,绑匪驾驶三辆汽车向正门开来。
车子快要到达门口了可是门禁依然紧紧关闭着。“这小子在干嘛?”第一辆车上的驾驶员按了一下喇叭催促本应在保卫室中的光头绑匪快点打开门禁。
“砰!”毫无征兆的枪声响了,第三辆汽车中正在开车的桑德拉身体猛的向后一仰,额头的血洞汩汩溢出的鲜血证明了他生命的终结。枪声让绑匪们一惊,他们下意识的伏下了身子。
“砰!”第二声枪响,第三辆车副驾驶位置上的绑匪同样被一枪击毙,虽然他已经竭力的将身体伏低但死神居高临下子弹从他肋下避弹衣的缝隙中射入击穿了他的心脏。
绑匪们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知道躲在车里并不会让他们安全多少,面对狙击步枪强悍的杀伤力这些汽车薄薄的车顶不堪一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三辆车的绑匪利落的从车里跳出来借助打开的车门向远处的死神还击。
“卡托亚、巴夫快去打开门禁!”弗基曼知道枪声肯定会引来警察,虽然东区警局绝大多数警力都被抽调走了但总还有留守的人员,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里就会陷入被包围的境地。后退的路线被第三辆车堵住现在唯有向前一条出路。
“砰!”卡托亚刚刚离开车体的掩护便身子一顿头上炸开一朵血花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神的枪法精准得没的说枪枪致命,因为秋晖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这些绑匪都穿有避弹衣所以他枪枪爆头!巴夫没有停歇,他知道刚刚那一枪之所以击中了卡托亚而不是自己并不是自所处的位置对方难以锁定,而是自己的运气稍稍好一些罢了,面对狙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速度拉近双方的距离否则只有被逐一点杀,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一秒多一点,如果不能找到合适的掩体自己就要步卡托亚的后尘。
死神从藏身的树上一跃而下,密集的子弹把那棵树打得枝桠乱飞。“呼!”死神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动作够快否则现在自己就千疮百孔的躺在树上了。面对七八支自动武器的攻击就连强悍的死神都不得不选择退避。
趁着对方狙击手停止了射击,巴夫连滚带爬的钻进了保卫室,他伏低了身子寻找控制门禁的开关。保安室中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外就只有监控器和几个控制按钮了。巴夫小心翼翼的避开窗口以免被狙击手干掉,他刚要去按动开关突然窗户外露出一张青涩的孩子的脸。巴夫绷紧的神经松懈了下来,不过他很奇怪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孩子。还没容他多想,那个孩子已经举起一把p226手枪对准了自己,“砰”枪声过后巴夫带着疑惑和不解离开了人世,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孩子为什么能如此镇静的扣动扳机。
“伊万把你的车倒开分开走后门!”弗基曼看到巴夫进入保安室后就没有了动静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前门上,多一条出路就多一份逃出去的可能。
伊万一个扫射后移动到车头将驾驶室中的同伴尸体拽下车,他刚要上车突然身后响起mpk的射击声,紧接后背被接连击中虽然有避弹衣的保护但强劲的冲击力还是让他痛彻心腑。他奋力一扑钻入了驾驶室左手胡乱的向车外还击右手迅速的挂上倒车挡死命的踩下油门。车子呼啸着向后驶去轮胎和地面剧烈的摩擦发出刺耳的鸣叫。
“乔治!仓库的后门在哪里!”伊万急速转动方向盘车子划了一个半弧几乎要侧翻了。乔治布图脸色苍白的坐在车中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可不是亡命之徒这样的阵仗他没有经历过几次,在组织中他也只是文职甚至连枪都没摸过几回。枪声响起时他就双手抱头扎在前排座椅的后面仿佛一只鸵鸟一样,伊万跳下车反击时他没有下去,准确的说是他已经动弹不了了,此时伊万的一声大喊将他惊醒他环顾四周指向一侧喊道:“从那里传过去绕过两个库区就是后门了!”
暴熊气恼的望着伊万驾车向库区逃窜却毫无办法,自己忽略了对方穿着防弹衣的事实了,此时再想挽救已经没有机会了,绑匪听到侧翼传来的枪声立刻有几人调转方向对暴熊实施火力压制。
弗基曼尽量收拢身体隐藏在车体后,根据枪声他很快就判断出对方只有寥寥两个人,如果不是门禁无法打开这两个人根本无法拦住自己。对方的狙击手经验很老到,枪法精准对己方的威胁最大,任何试图翻越门禁冲出去的人都在离开掩体后倒在地上,不过还好伊万已经去后门,如果能成功就不必在这里提心吊胆的担心被点杀了。
伊万驾驶汽车疯狂的向乔治布图所指的方向开去,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路中向伊万连开数枪。伊万慌忙转动方向盘车子一头撞向一旁的一堆砂石料。伊万抹了抹脸上的血迹,不知为什么安全气囊并没有打开,自己的头和方向盘做了一次亲密接触。他隐约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便挣扎着想要去抓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武器可是他的手指刚刚碰到枪柄一把冰冷的格斗刀便划过他的咽喉,瞬间全身的力量崩散了,黑色像无边的大网将他包围、湮没。
乔治布图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亚洲人冷静的结束了伊万的生命就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他知道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可是无力的四肢让他连逃走都做不到更别说反抗了。尖刀干净利落的除掉了乔治布图后再次将自己隐藏在库区凌乱的货物中。
弗基曼看了看身边有些歇斯底里的同伴,到了此刻还活着的只有三人了其中包括自己和海伦。如果不是桑德拉在第一时间被射杀他们可能还有机会扭转战局,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对方那名狙击手就是己方的噩梦,他至少干掉了五个人自己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射击角度,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步同伴的后尘。如果单单是前方一名狙击手自己还至于进退维谷,可是后面那个像一枚钉子牢牢得钉在退路上的伏击者着实让自己头痛!他和狙击手配合十分默契,每当自己向他发动突击时,狙击手就立刻进行精准的点杀,把后背让给狙击手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而当自己发动全力压制狙击手时后面的伏击者又在后面实施干扰,虽然他没有打死己方几人但却牵扯自己很大的精力。
“振兴赤色旅”已经成了空中楼阁,没有什么比出师未捷身先死更令人扼腕叹息的了。就在弗基曼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身后的枪声停了下来。“他没有子弹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念头从他脑海里跃然而出。“我们上车!”弗基曼兴奋的向着前面狙击手的位置倾泻枪中的子弹,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一线生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海伦和另一名绑匪同样很兴奋,他们也交替掩护用火力压制着死神。
暴熊愤怒的将手中的hk45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想到眼看就要将这些绑匪一网打尽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没有子弹了。他一直要保证对绑匪施加压力所以只有不断的移动和射击。mpk率先打光了子弹没办法他只能靠手枪拖住对方,现在手枪也没有子弹了他只得不甘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