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从此南飞有鹧鸪(2 / 3)
聂帆见他腰间依然鼓鼓囊囊的,就问:“你腰上那是什么?”
张泽宇颇为自得地拍拍腰:“银子!”
聂帆瞪大眼睛:“全是银子?张子兴,你不会把你娘梳妆奁里的积蓄全给偷了吧?”
“不是偷,是借!我可是在里面留了字据的。”张泽宇纠正道,“再说,我也只是拿了一半而已,才没有全部拿完呢。”
“借?你这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吧?”旋即聂帆担心道,“你娘晚上看你没有回家,四处找不着你人,还不得着急上房啊?我们还是回去吧,子兴!”
“我不是在娘的梳妆奁里留了字条么?”张泽宇大大咧咧地说,“大不了今晚到客栈,再写封书信回去呗。没准儿,老爷子眼前没了我捣蛋,还觉得耳目清净呢!”
聂帆见他如此,也不好强劝,只好说:“既然是银子,那我帮你拿吧!”
“你想干什么?”张泽宇捂着腰间,警惕地望着聂帆。
聂帆哭笑不得:“瞧你那打扮,别人一看就知道是肥羊,真要有偷儿或强人,保准儿最早瞄上你!我就不同了,小二打扮,衣着寒酸,人家看不上眼!所以,银子放我身上比较安全。”
“好吧!”张泽宇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把外套下面缠的钱袋解下来双手递给聂帆。
聂帆接过来时,一只手差点没接住:好家伙!怪不得他说走不动,原来腰上缠着上百两的银子!
张泽宇还有些不放心,“聂帆,咱俩是好兄弟,我才信得过你,把银子交给你保管。你别想携款潜逃,来逼我回去。我就是讨饭也要讨到北京去的!到时候,你我兄弟可就做不成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重新缠好银两,兄弟二人再次上路。聂帆从小就在家里帮忙,有把子气力,这些东西根本不压身。张泽宇没了负担,也脚步轻快。说说笑笑,又走了半个多个时辰,聂帆突然站住脚步,喊了一声:
“子兴!”
“咋啦?不许再劝我回去!”
“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京城应该在西南方向吧?”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