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想哭又想笑(1 / 1)
现在一切似乎又在朝着有利于自己的一面行进了,也对,自己布置的宅内“格局”虽然混账,什么“其‘势’不可逆,其‘势’不可消”的,那方“至阴至邪”的“穿山甲牌”配饰是势在必得,差点令自己呜呼哀哉,但“格局”的最终走势嘛,终究还是以维护宅主而存在的。
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就比较合理了。魏索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非常难得地想到了许多。比如这次就算没见到“魏金嘴”信中的提醒与告诫,那入“商场”、进“官场”也应该是自己的一条必由之路,这或许只是“入世格”格体本身面对危险所表现出的一种反应而已,一种自我保护的反应。
这就好比人体各大系统的运作只是为维持生命而存在的,在运作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也会摄入或者产生一些对身体有伤害的物质,跟人体的免疫系统还是会及时做出反应的道理一样,“入世格”格体虽然在“运转”的过程中不能阻止那方玉佩成为其格体的一部分,但作为一个唯一存在的使命,它还是会竭力消减与平复因之带来的不良影响的。
这就得看格体的“免疫”功能能不能盖过玉佩的阴邪之力了。其实说到底那方玉佩对自己而言也不是太过邪恶的,怪只怪它对所有正元能量的吸收太为猛烈,又不论对象照单全收,这才造成了老子“入不敷出”的惨状。唉,如果真要说到一个“怪”字,那也得怪老子自己,老子平时“泄”得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吸得光呢?呵呵,纵使玉佩不来吸,那假以时日老子最终也是会“精尽人亡”成为一具骷髅的...
嗯,玉佩的阴邪之力虽然已渗透进自己的血肉与运势之中难以排解,但是...如果以后依然布置“入世格”格体的话,那对自己应该是有益无害的...魏索“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没错没错,老子的这些推想大多是以太爷爷信中的内容为依据的,应该不会错!当然那方玉佩是要弃而不用了,只要加强了“格局”的力量,那自然就能克制住一切的不利因素。可是...
魏索转则又想,可是为什么太爷爷在信中没提到这一点,没让我这么做呢,难道是他老人家没想到?不,不,这绝对不可能!魏索的额头又有冷汗冒出来了,直到此时他方才发觉,原来自己虽然早已怀疑“魏金嘴”是在骗他了,但在感情上还是非常抵触这种怀疑的,而这恰恰也是最要命的。
太爷爷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魏索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勉强可以令自己接受的结论,毕竟面对如此困局如果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与凭籍之处,那他真的是会发疯的。
现在魏索就面对着一件非常困惑,却又迫在眉睫的事。马上就要到东洲公安局去上班了,马上就要与日本人做生意了,可是自己偏偏不能下床接触地气,难道真要让人抬着床去打天下?嘿嘿,人家诸葛亮是坐在轮椅上运筹帷幄,老子更厉害,是直接躺床上的...
唉,其实先前的想法还是错误的,躺在床上“办公”方便倒确实是方便了,可问题是很难“包藏祸心”的呀!嗯,给人的已不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暗示了,而是一种裸的明示,那就是:邀人上床...美女们都会被吓跑的...
对魏索而言,找女人是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使命,一想到这儿,不觉对入“商场”、进“官场”的都有些意兴索然起来了。看着置于床头的聘书、毕业证、硕士学位证一阵苦笑,嘿嘿,这些劳什子放在别人眼中或许是个宝,但对老子而言其价值却还远远比不上一包烟的。噢,“价值”这东西其实是要看如何体现的,老子以后如果当众将这些证书给烧了,或许也是可以为自己加点分的,美女们一定会很惊讶,很震惊,转而对老子产生了兴趣那也未尝可知...
魏索也只能这么胡思乱想的来排遣心头的郁结之情了,突然间他惊“咦”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为之一亮。对了对了,老子既然都有了这些聘书与证书,那是不是可以表明...自己已向着“商场”、官场”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了?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那又任何?魏索微微一呆,随即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老子已答应林局长要走马上任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二级警司”,但权力却是大得吓死人啊!再则说了,“别把村官不当官”,这终究也算是进入“官场”了...
先前老子对入“商场”、进“官场”只是个打算,只是个构想,因此只能算是“空中楼阁”,是接不上“地气”的,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应该是大大的不同了呀!依着无比“严谨”的推想,那老子是不是也可以...
魏索不觉精神大振,哪里还抑制得住激动的情绪,一翻身就欲下床去走上几步...
可是魏索最终还是把伸出去的脚给收了回来,毕竟那种被抽离血肉、抽离灵魂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不,老子无论如何都得试一下的,为了将来“腐朽堕落、欲仙欲死”的生活...魏索坐于床头不住为自己打着气,猛一咬牙,将脚尖伸了出去...
触地一阵冰凉,魏索微微一个抽搐,只感觉全身似乎立时变得沉重了起来,但好在以前那种跌落地狱的恐怖感受已一去不复返了。咬紧了牙关慢慢站了起来,呼吸紧跟着为之一窒。
魏索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举步维艰”了,两条腿就如灌铅一般,微一挪动就剧烈的心跳气喘。但总算挪动了几下之后脚步稍稍顺畅了起来...
老子都成瘸子了,噢噢,瘸子爱驼背...魏索简直不能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想哭又想笑...
想哭的是自己将来勾引有夫之妇“偷荤吃腥”,就不能迅速撤离“战场”了,非得给人逮住打死不可;想笑的是自己又有到处吹嘘的“因头”了,嗯,老子是因为两腿间的“兄弟”发育过快,一时难以适应才迈不开脚步变成瘸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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