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算机心牛童马走 栖荒冢口授心传（一）（2 / 2）

孟归农斜了一眼孟楚歌，脸上神情似甚是不信，道：“一起打架？果然如此吗？”孟湘灵道：“绝对没错的爷爷，孟楚歌那张嘴笨得象磨盘，他就是讲也讲不清楚，还是我来给您讲讲吧。爷爷，那个袁桐和他爹都是大坏蛋，就是戏台上画成白脸儿的那种人，你可千万别相信他们说的。”

她一边指着许东阳，一边两手比划着说道：“爷爷你不知道，袁桐他们十几个人一块儿合起来打东阳哥哥，他们两个这样……又这样，一起摔倒了，就这样抱在一起，分都分不开。我要去帮忙可冲不过去，还被三娃他们几个臭鸭蛋摔了好几个大跟头，爷爷你看我屁股都摔成两瓣儿了，现在还疼着呢！哼哼，孟楚歌那个笨蛋，当时拿了本儿破书，呃……”

她抬头看看孟归农眼神不善，忙改口道“不对不对，孟楚歌那个笨蛋当时拿了本儿……嗯，拿了本儿好书！爷爷你是知道的，书虽然是好书，可他孟楚歌却不见得是好的，他除了会念之乎者也，站在旁边什么忙也帮不上！哼，要我说，搞不好他当时自己都尿到裤子里面了，你说是不是？”

孟楚歌在旁怒道：“我没有！”

孟湘灵点了点头，道：“嗯，你说没有尿到裤子里面，那也是可能的。啊！我记得当时闻到好难闻的气味，连那几个野小子都不敢靠你太近，咦？难道说孟楚歌你……”

楚歌面色涨红，险些哭了出来，大声道：“胡说！我没有拉到裤子里！”

孟湘灵转头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些不解，口中道：“没有就没有嘛，要不要喊这么大声呢，难道自己没有拉到裤子里面就很光彩么？”

孟归农也险些被她逗笑，连忙坐直身子，故作威严地咳了一声，道：“小丫头少贫嘴，先说正事！”

孟湘灵不理睬楚歌恶狠狠的眼神，继续道：“嗯嗯，咱们接着来说，咦，我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东阳哥哥他们在地上滚来滚去，那些坏小孩追着他打，打了有……有好久好久，反正连我都分不清东阳哥哥和袁桐哪个是哪个了。再后来，柳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不对不对，是走了出来，于是那些人就都跑了，就只剩下东阳哥哥和袁桐。嘻嘻，袁桐的脸当时就象猪八戒一样，哼，那个死猪头，想起他就生气！可是爷爷，东阳哥哥也好可怜啊，他脸都被打得……打得……哎呀，东阳哥哥的脸……”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东阳的脸伤已经全然好了，不由得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孟归农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他的脸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呀，怎么不接着说了？”

湘灵看了看东阳，道：“东阳哥哥的脸……本来他伤的也是很厉害，跟袁桐那个猪头脸差不多的，不过，不过昨个儿临走的时候柳先生给了他治伤的药，东阳哥哥用先生的药洗了洗脸，今天早上就全都好了。”

说完之后，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转头向哥哥道：“孟楚歌，你都看见了，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楚歌先是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接着用手挠了脑袋，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只得道：“不错，除了我确实没尿裤子，她说的果然都是这么一回事儿。”

孟湘灵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没尿裤子啦，不过……”

楚歌双手握拳，大声道：“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