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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奈疲惫不堪,坐在了地上,看着角落处的夏浅缘把手机关掉,警声也没了。
“你叫什么?”何奈问
大大的黑框眼镜,刘海看不清她的眼睛,只有怀里紧紧捧着的一本画册,脖颈处的一道抓痕显得格外刺眼。
夏浅缘没说,
从包里掏出一瓶碘伏和画有小人物的手帕,回答何奈的只有那甜甜的少女音:“这是碘伏和手帕,一会儿赶紧走吧,等下他们发现了端倪回来了就不好了。”
何奈轻笑,他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女孩子来救了。
何家派人来把何芮接走了,何芮在走前告诉她。
“夏浅缘,我就是讨厌你这种与世无争的样子,还偷打小报告,成绩艺术又样样比我好,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装清高。”
她是这样说的。
那天,何奈没有跟着一起走,他选择了一个人待在这边,经过钢琴教室时,传来的是美妙熟悉的钢琴声。
那是夏晴生前的最后一首曲子,但是他记得这部曲子并没有完成。
阳光洒在发丝和背部,折射出唯美的影子,此时她没有戴着眼镜,也没有被刘海遮住的眼睛,眼睑垂下,翘睫毛映出一层阴影,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像飞舞的精灵。
脖子上被创口贴遮住的伤痕让何奈确定了她的身份。
昨晚那个迷离女孩?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夏浅缘的身影在何奈心里留下了位置。
连续着一周,他都会在同一时间躲在钢琴室外偷偷听着她弹的曲子。
只是后来,他再也没听到那个琴声了。
“老师,你知道那个在这弹琴的女生是谁吗?”
“你说夏浅缘?不过她转学了……”
“转学了?去哪了?”何奈问。
“这就不清楚了,”
夏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