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练也得练不练也得练（3 / 3）

眼下，方晗最头疼的就是那本昊天练体诀。练，还是不练呢？

打心眼里，他是不想练的，这什么练体诀，一听就很低级，现在方晗稳稳地拥有地修和天道修炼功法，怎么愿意退而求其次？

这不是浪费大好生命嘛。

况且，功法会不会冲突，有没有走火入魔危险啊。别看天灵门基本都是带师学艺，但那好歹是从低到高的顺序，反过来行不行？

再况且，他还练了灵珑宗的功法，再练个地修界的，不是乱套吗？

方晗这段时间，往书涛阁跑得挺勤的，可翻阅了许多典籍，也找不到答案。

他和那常玉春，倒是挺合得来，两人现在经常一起品茗谈天，当然，一般都是方晗问常玉春答，常玉春虽然已不似之前那么拘谨，可让他象朋友那样对着方晗问东问西，他可不敢。

方晗发现，这老头还真是博学多才，简直是个百事通，当然，仅限于书本上的知识，他在这呆了几百年，没事干就只能以书为友，好多书都是看了又看，滚瓜烂熟。

连那野鹤子，遇到疑难事，也会经常来请教常玉春。

至于书外的一些常识，常玉春反倒就是只呆头鹅，说啥也不懂不确切，说懂了点皮毛那是高估了。

这一日，方晗装作无意间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他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碰到的事，只是说修了地道功法后，还有没有可能再修人道功法？

这世界上，有没有人道地道双修的高手？

常玉春显然也被这问题难住了，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开口道:

“这人道地道，每一道都博大精深，人力毕竟有限，怎可能修两道并皆达到至高境界呢？”

“尤其是那人道，从小就须打熬气血，都是水磨功夫，每一阶都费时费日，一般人，到青壮年时，也就能混个三品，地道功法虽然不至于如此缓慢，但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这是从时间成本上来看问题，显然不是方晗所想要的答案。

方晗继续问道，“如果真有这种天才呢？可以两道并修均超常人？”

常玉春摇头，“难。这就像两条不同的道路，你不可能同时走在两条路上吧？最后虽然殊途同归，但那相当于走惯了一条路，再换条路重新走过，非常人所为。”

想想也是，你在这条路上都快走到终点了，已经身为宗师，再去修另一道，从学徒工做起，不说别的，面子也抹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