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更&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2 / 2)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演讲者反抗的是什么,他要争取人的尊严,他在努力的告诉他接触到的人们;告诉他们,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尊严啊!
他每次过来,都会将小小的我高高的举起来,对着光跟我说,长大吧,长大了,就可以守护现在的你自己了。
那时我小,一点也不明白他讲的是什么,长大后我也没有了解他的意思,直到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好像明白了一点儿。
生日当天,有个老朽,在树下同人下棋,当时他马卒车都在一条纵例上,直逼对面老将。那时已经赢了,有一马弃马杀土,那便给了小卒杀将的机会。他是老手,怎么可能没有这种弃而取胜的经验,所以我便无意头看下去,就在我刚走两步便听到了老朽的对手大喊将军。
单车抽马,卧穴兵,老朽输了。
真是奇怪,老头儿笑呵呵的说那个大叔棋艺见长,害历害的称道。
他们都说老朽是自称,但我却要用自称的老朽来称他,算我语病吧,但我觉得太有必要了!
老到发朽,称老朽。
老朽在社会中动荡的活到现在,人情事故,无一不精,为人处事无一不通。他弃了棋的道,未了棋人的理,唯有他那为人事故。
众人都知老朽实力,说他体贴晚辈手下留情,赢得了象棋上不能为他赢来的称赞,让大家觉得他和蔼可亲,是个很会照顾人的慈祥老爷爷。
可众人又有谁知,那大叔大喊的将军是他的愤怒,是他对这场不公的对局的呐喊。
但随着大叔的胜利,一切又那么的无力。即使大叔对那老爷爷的行为极不满,他也只是阿谀了一脸笑,握了老爷爷的手,那一幕看得多么和谐。
那有一种尊严便这样被踩了一地,又被踏了脚印。
那天家里被调查了,中城的演讲家他的身份被人揭发了,被一个我这样的人。他一直带着一个弟弟一样的人,那是他离开中城在外面熬生活时救助的一个流浪青年。那个青年像我十一岁那样,指控了他。
外公那边直接就被列为嫌疑人,而我在学校这边也受到了不少的影响。人是在我许愿的时候进来的,房里黑漆漆;我爸去开门时楼道的光背了几个人影我心里黑漆漆。
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爸告诉我,外公一句话也没有说,像外公那样的有着强烈信仰的人却对演讲家的信息一个字都没说。他们人来时,外公就坐在书房里沉默着,多少有点讽刺,这些调查别人的事主角换了,救生员现在需要被救。
相隔两地,中城我都离开好多年了,外公坚持不让我们一家过去。
大抓捕中演讲家被拥戴他的人拖着离开了,我回中城后听他们说,当时演讲家打算就此谢幕,他要做的已经做到做完了,他要下场了,不然他就会变成一个碉堡,会有很多的士兵为了炸掉他而牺牲。
可是他的立场错了,要是他是碉堡,是乙方的火力点,在战役,敌人上门越多,他的价值越大。
所以演讲家需要保护起来,被迫离开,也是那次离开,演讲家消失了。”
宋京重重的梳了一口气,天阴了下来,夜晚来临,我想他累了。一个人要讲的有那么那么多,一下子要倾倒完怎么都显得仓促,像是急着给自己写溢文,花一样的年纪,剩下的,我替他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