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援助凤上（2 / 2）

启也不耽误，带领大家立即射箭反击，阵阵箭雨射向驱狼敌人，驱狼氏没想到背后被人偷袭，乱了阵脚，但很快调整过来，分出了一部分人过来迎战，狼群依旧冲击凤上。启带着众勇士拎着石斧迎上战斗，疾在后面一直张弓搭箭，几乎箭无虚发，敌人接连倒下，平护着我在队伍后面也偷放冷箭。

“凤下”敌人中有人认出了启等勇士，毕竟刚刚以少胜多给他们众创，敌人阵脚大乱，往上冲的劲头减弱，弓箭对他们的杀伤太大。熟悉的吆喝声在密林中想起，凤上的人都熟悉这个声音，那夜也是这个声音想起后，驱狼氏就撤兵了，果然，此声响起后，驱狼氏迅速撤退，启阻止了大家的追击。那个躲在密林里一直默默指挥的神秘人让我很忌惮，毕竟这个时代，即使是族长也是冲杀在前，在后方安然指挥的闻所未闻，他能指挥调动如此残酷的驱狼族人，必然有很高的智慧。

敌人退去后，启让众人警戒密林方向不放松，而后带领少数几人走向凤上岩洞，我也在其内。凤上的族长满身浴血，带领勇士横在洞前：“凤下灭凤上？助凤上？”

“屠虎，凤下来助凤上，巫或命我来”。听到巫或的名字，岩洞里发出几声议论，我凑前一看，凤上的岩洞可不比凤下严实，山洞一侧豁然开朗，寒风畅通无阻，一众老弱妇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们身上只披着少量的兽皮。屠虎是凤上的族长，他的父亲真的杀过虎，便把屠虎的名字给予他的儿子，他的父亲也是带领凤上出走的领袖。

毕竟凤下刚刚帮了凤上，屠虎不好立马下逐客令，只是守着不让凤上的人进洞，他的手下忙着救助伤员，地上零零散散的躺着五六具凤上尸体，凤上能战斗的勇士数来也就二十来人，可谓损失惨重。

我仔细观察，凤上部落的勇士除了屠虎几人身材保持的还算可以，其他都有点干瘦，妇幼都更是骨瘦如柴，老人也仅有几人，想来食物相当匮乏，即使驱狼氏不来，他们也渡不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良久无话，启最先打破僵局：“屠虎，凤上可下山回凤下，凤下多肉，多皮”。

“凤下速走”屠虎一听，爆发雷霆脾气，原先放下的石斧又横在胸前，并下了逐客令。但是我观察他身后的众人眼神，当听到“多肉、多皮”的时候都冒出了亮光，那是希望的亮光。我断定合并的拦路虎只有屠虎和少数几个冥顽不顾的凤上勇士，他们不愿意放弃权利。

启对屠虎的逐客令不以为然，自己的石斧依旧竖立在地面，双手交叉着按在杆顶，沉定自若的继续劝说着凤下的人，凤下勇士中的老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什么船、鱼、陶、不坏的肉都说出来了，可屠虎不答话，凤上的人不敢答话。

“凤神保佑，风上凤下同族，当共患难，凤族可度过寒冬”正在僵持之时，一声大呼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巫，平扶着巫快步走来，如此崎岖难走的上山路，不知道巫这么大的年纪是如何撑过来的，也许真是凤神保佑吧。

看到巫的到来，凤上的几位老人都激动的哭喊起来，他们认得巫，也崇敬巫，巫的话也说到他们心中去了，留守凤上，只有死路一条，其他妇幼看到老人哭了，也跟着一起哭，顿时哭声一片。

屠虎见族人心变，很是疯狂，大喝一声；“死，凤下”，把手中石斧扔向启，启的注意力一直在巫身上，来不及躲避，被屠虎的石斧击中胸口，随即后趟了下去。凤下的勇士不是吃醋的，很快做出了反应，几支石矛直插屠虎胸口，疾的箭飞驰而来，正中屠虎面门，勇士们秒了屠虎没有停留，继续冲上去砍杀了几个拿着武器反抗的凤上族人，其他凤上勇士没有反抗，扔掉武器跪地求饶。可启被偷袭，勇士都杀红了眼，不管有没有反抗就要统统砍杀，巫大声制止了这场变乱。

喝住众人后，巫焦急的上前查看启的伤势，石斧并不锋利，但屠虎投掷力气其大，破开了启的胸膛，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巫也无法疗伤。强忍着悲痛，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巫令大家带领凤上人下山，凤上之人再也没有反抗，当然，也不会再有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