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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走地鸡危机,陈少白对于喝花酒一词产生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陈少白和狗蛋回到客栈时,已是满头大汗。
“我靠!今晚真她妈刺激!老子打了十年仗,都他娘没这么害怕过!”狗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对着陈少白说“这鸟人一定没安好心,看咱们出丑!他娘的。”
陈少白摸了摸脑门上的汗,“小爷我何时这么狼狈过,哼,看来小爷我无情的铁拳还是没有打服他!”
“嗯,对!这话我赞成!打他个乌眼青!”
两人说着说着,竟是相视一笑。
晚风吹过,夹杂着爽朗的笑声。
陈少白拿出葫芦娃,喝了一口酒,扔给狗蛋。
“狗蛋哥,你还记得小时候那次小巷大战吗?”
狗蛋接过酒,喝了一口,看着远方,眼神复杂。
“当然记得,那时候别看你小,却真真是条小男子汉!那王大公子仗着人多欺负你,你愣是没哭!”
狗蛋大笑着,伸出大拇指。
陈少白摆摆手。“嗨,要不是有狗蛋哥你,说不定我就坚持不住了。”
狗蛋豪迈一笑。“嗨!老子我最看不惯我家兄弟被人欺负!说起来也爽,咱俩一拳打倒一个小泼皮,打的那王大公子哭爹喊娘。
哈哈,那一架打的真痛快!”
“唉,因为打了王大公子,老子只能远走他乡。不过兄弟,若是再选一次,我还是上去干。干他娘的。这狗屁的世道!”
狗蛋又哭又笑,好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苦难诉说一遍。
“兄弟,你说,这世道,人活的咋这难呢!”
狗蛋说着说着,躺在地上大醉而去。
陈少白愧疚不已,瓶中酒大引而尽。
陈少白将狗蛋送回房间后,看到赵青的房间还亮着灯。
陈少白笑了笑,看着漫天星光。晕乎乎的敲了敲门赵青房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赵青眼神复杂的看着醉态的陈少白。
她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扶着陈少白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