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2 / 4)
看着唐拱的从心模样,周围的人愣了一瞬,然后一齐笑出了声,其他人都还好,就算有几个不在意君子之仪的,也会注意唐拱的脸面,朱说就不一样了,身为以认祖归宗的热血中年郎,他的学识和身上的肌肉成正比的。
至于当事人会不会有看法?他范履霜是那种在意外人看法的人吗?
而且……
张泽看着被“中年郎”提溜起的唐拱,整个人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纤弱的身子宛若柳枝般随,着朱说的手臂摆动。
想来他本人不会有意见的!
没有了撺掇的人,刚刚的“千夫所指”之势,顿时土崩瓦解,而看着唐拱服软,张泽也丝毫不奇怪。
唐拱身为他的这群好友中,气性最与他相合的人,天性最为跳脱,他自身又没有张泽这“借来”才华,能一路随着张泽考来东京,全靠其妻的管教。
对于钱塘的唐家大娘子,连赵盼儿都听说过她御夫有术的名头,端是个厉害的人物。
赵盼儿十分佩服她,张泽却知道,这才只是小试牛刀,唐夫人的手段才是冰山一角。
张泽为什么这么看重唐拱,并不仅仅因为他与自己性格相合。自从张泽来到大宋,所作所为,皆是利字为先,哪怕是娘子,他都能忍住诱惑(主要是高家的嬷嬷看的太严),千挑万选,何况是朋友了!
唐拱其人,张泽在前世就有印象,但不是因为他自己,这个北宋的唐拱,不是那个更有名气的诗人唐拱。
那个唐拱字温如,元末明初人士,以一首《过洞庭》,时隔千年惊艳了世人。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而这个唐拱呢?张泽知道他,还是因为他生了个宰相儿子,其子唐介字子方,1010年生人,北宋着名谏臣,而唐拱,史书上只记了一笔“幼时父卒于漳州任上”。
想想唐拱在史书上的“待遇”,张泽充分认识到一个道理,儿孙有才,不如自己有才!
就像朱说的范家是寒门一样,唐拱也是寒门子弟,但寒门也分好几种,强的,类似林逋没出名之前的林家,只能在一州之地打转,弱的,甚至不如那些豪商富贾,只是守着祖辈留下的田地,空有名头,根本无力延请名师就学。
虽然都在寒门子弟这个名头下,但其中差距,也只有当事人能够明白了。唐拱其人,张泽在前世就有印象,但不是因为他自己,这个北宋的唐拱,不是那个更有名气的诗人唐拱。
那个唐拱字温如,元末明初人士,以一首《过洞庭》,时隔千年惊艳了世人。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而这个唐拱呢?张泽知道他,还是因为他生了个宰相儿子,其子唐介字子方,1010年生人,北宋着名谏臣,而唐拱,史书上只记了一笔“幼时父卒于漳州任上”。
想想唐拱在史书上的“待遇”,张泽充分认识到一个道理,儿孙有才,不如自己有才!
祖籍钱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