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蔫土匪(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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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人呢?“
赶车的是一老大爷,穿着厚实的羊皮袄:“银?什么银?”
司马女侠绝望了,因为那麦秸垛里分明掖着一只折叠起来的蛇皮口袋:“一个红衣服一个绿衣服,还一匹土黄色的马,两个人一匹马你见到没有?老伯这一路你可见过?”
“木有!”
那大爷打怀里摸出一管烟袋,一脸肯定地说:“这口袋是俺搁半道儿上捡下的,里头还有半拉个熏鸡,可都臭了,俺给丢了。”
“哪里捡到的?你在哪儿捡的?老伯你快说!你好好想想!”
“俺不是说了嘛,就那搁半道儿上,哎呀你这女娃子废话肿恁多?哟!这啥?这个嘛……好好好,你待老伯俺给你好好想想口袋这个事儿哈,约莫着肿么也得有俺抽上这个两三袋烟的功夫,嗒、嗒、啊哟这可急死人,真个毛燥货,你说他这破玩意儿它是真个不好使,还没俺这火镰子七吃咔嚓打着个实在~~”
司马青梅简直都要疯了,关键这十两银子的银票不在话下,那一次性不防风的打火机又怎么解释:“不说这口袋,老伯你就说,您老几时抽一袋烟?”
“呃……三四袋的功夫,指多弄哈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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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还要做算术题!
抽旱烟的功夫儿、两管烟之间的间隔、牛车行走的速度、沿途藏身的地点,在返程途中的司马青梅一个头有两个大,只觉生平从未有过如此之挫败,不由得狠狠再次灌下一口囊中烧酒:“果然这小白脸儿,就没个好心眼儿,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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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需要技巧,更加需要觉悟。
在强大的狮群面前孱弱的牛犊只能依靠野牛群保护,而狮子幼崽暴露在狂暴的野牛群面前同样难以生还,落荒而逃绝对下策,藏匿才是明智选择。在露营地点与官道的相反方向三五里处是有一片枣树林,稀疏的枣树林边上又有一片坟头,四下枯黄的芦苇茅草足有半人多高,藏下两个人一匹马没有任何问题。
“走了吗?“
“再等下。“
“她肯定找不到,这一次我们赢定了!“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