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赵棂稳此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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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棂虽然得到了章惇的答复,但也没有放松,先去做了一些调查,终于确定了资料上东西的真实性。
“哥哥,不对,现在应该称官家。”赵棂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对着赵煦说道。
“好了,你就别浪费时间了,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监察御史的工作不适应?”
“不是,此次前来是向你来汇报战果来啦。”说罢,赵棂将那份资料拿出,上面写满了赵棂对于上面的东西的看法和评论,以及对上面东西的真伪的判别。
“这……”赵煦和妹妹在一起玩了这么久,那能不知道妹妹的字迹,以他批阅过这么久的奏折来看,这些东西虽然杂乱,但意思明确,两套体系贯穿其中,一套虽简明扼要,但却没有活性,只是十分表面的记叙了所犯何罪,当如何处罚,另一套灵动机巧,天马行空,虽十分理想化,但胜在思路清奇,敢想常人不敢想。
“做的很好,刚上任做成这样很厉害了。”赵煦出言夸赞道。
赵棂听闻此言十分开心,这几天的劳累仿佛已经消散,回答道:“我会做的更好的。”
第二天早朝时,赵煦将赵棂所做的事提了出来,朝中人没有反对,一致赞同。开玩笑,小公主本就和官家关系匪浅,如今此事做的又很好,有谁会闲着没事去反对呢。
于是,赵棂的监察御史工作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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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王,不知进来可好?如今匠人已学会将琉璃修成不一样的形状,并配有更舒适的配件,不知你可有兴趣试试新款?另外还附有却知楼的新词一份,还请查收。”
“卿曦,往常戴此物多有不便,戴久了常有不适之感,如今改了一下,倒是舒服多了。此词倒是好词,不过我更期待另一件事,听闻汴京出现了一个新戏,名叫女驸马,也是来自却知楼的,等有机会还请带我见识见识。”
“申王,如有机会我自当带你来看看此戏,如今没有办法,便附上唱词,聊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