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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梓在村子里隐姓埋名地过了半辈子,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在山中打猎的他碰见被刺客追杀的太子,他原本想着送他们出去以后这件事就结束了,十多年平淡的生活,已经磨掉了他原本的样貌,他胆小怕事,凡事谨小慎微,而这一切不过出于生活所迫,家中还有妻儿,一切都指望着他,如今看见太子为了救一个野人连命都不要了,他竟不知从哪儿生出的一股勇气,跑到野人背后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那野人个子不高,看样子像是一个初中生,班级里坐在最后一排那种。
那野人竟然相当灵活,他脑袋突然转向范梓,浓密的毛发上粘着赵偃鲜红的血液,隐藏在后面一股‘嘶嘶’声令人不寒而栗。
野人吸到鲜血更为兴奋了,他的脑袋朝着范梓的胳膊咬了上来,他手脚并用想故技重施,这时赵项冰从后面冲了过来,用叉柄勒住他的脖子,范梓拿出砍刀眼看就要砍下去。
躺在地上的赵偃一把拉住范梓腿:“别——咳——别杀他!”
范梓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手,赵项冰一把将野人甩了出去,它嗓子嚎叫一声,躲到了洞的一旁嘶叫。
范梓抱着赵偃的脖子,肩膀上血流不止,看样子已经没救了“太子你这又何苦!”
“咳——咳——我快死了,反而看淡了生死,其实也没什么,咳——咳——总是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
赵项冰冷冷地道:“你救这种畜生就有意义了?”
“咳——咳——我也不知道,咳——”
我冲了过来:“别说话了,先止血吧!”赵项冰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布递给我,简单地给他包扎了一下,他还在剧烈地咳嗽。
“咳——谢谢你——咳——”
“别说话了!”
“咳——让我说吧,我怕——咳——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自喻自己是个无情的人,身边的女人总是换个不停,我沉迷与灯红酒绿无法自拔,当进距离感受生命即将终结的悸动,身体里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好像回归了。
“咳——咳——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咳——闫东还是范——”
我的鼻子一酸,你怎么都tm要死了还在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你想叫什么就叫我什么吧!”
“咳——王一博是个什么样的人?——咳——”
他晕厥了,伤势突然加重,肯定和野人撕咬有关系,这个野人也是人类啊,人类的牙齿能有多少毒性?
“太子!”
“王一博!”
赵项冰道:“别叫了,他不是太子,他是太子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