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好了现在这些到处飞的内鬼让你满意了吗?(3 / 5)
冬天的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窗帘被微微掀起。
代罚者关押邪教徒的房间里,一个赤裸着身体,只披了件白被单的男人,正用他瘦骨嶙峋的双手,蘸着自己腹部不断流出的鲜血,在墙壁上忘情地涂画着。
……
没有人会在意,今天码头上来吆喝生意的掂客和昨天的数目是否对的上。
出海打渔的渔民不会记得自己打的鱼里混没混着海草。
就像船底的藤壶,人们只会记得把它们刮下来,而不会记得他们把刮下来的藤壶丢在了哪里。
卖票的人只记得,卖出去多少张船票。
开船的人只记得,有多少个上船的人,又有几个人下了船去。
没关系,大海会包容所有在半路离开船只的旅客。
……
蒸汽教会地下室里关的警察越来越多,他们无一例外都戴着各式各样的眼镜,横七竖八地叠着睡在地上。
五斗柜上有一个皮包,漂亮的女人每接待一个人,就换上一副新眼镜。
……
办公室里有很多阿蒙,但普通人只能听到纸张被翻动的簌簌声响
不断有阿蒙分身跑进来,又不断有阿蒙分身跑出去。
甚至可以用川流不息这个词语来形容。
本来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非要拉上厚厚的窗帘,也不开灯,显得昏暗又低沉。
办公室的主人正靠着墙瘫坐着,睡得正香。
……
于是幕布落下。
夜幕下,夜行生物往往趋光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