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叫花鸟”钓人(4 / 4)
杨羡瑜暗自叫苦——谁知道古代这些三无酒有没有奇奇怪怪的病菌?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病死!
在得罪壮汉和迫在眉睫的生命威胁之间犹豫了一瞬,杨羡瑜还是故作诚恳地说:“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我喝不得酒水,就罢了。”
那壮汉不屑地哼了一声,自己灌了一大口,嘀咕道:“江南的八毛货真是求出烂稀……”
带着口音的半方言,杨羡瑜听不太懂,倒也知道大约不是什么好话。因不想与那壮汉有所冲突,便只好故作不知,不太自在地用树枝将几个包了鸟的泥球戳了戳,调整了下其烤火的位置。
外层的泥巴已经烤得干裂,被树枝一碰就散掉了,露出了里面层层包裹的树叶,有的地方因为包裹不慎,还能看见已经烤得发黑的鸟羽。
之前的腥味也早就不见,四周弥漫起了肉香。
杨羡瑜很清楚,这种做法就是闻着香,吃起来其实又腥又没盐,根本没什么滋味,是名副其实的“打牙祭”。
外层的泥巴壳都裂开,杨羡瑜怕里面的树叶被引燃,忙将几个“叫花鸟”又往火堆外拨了拨,好让它们不直接接触火焰。
壮汉连喝了好几口烧刀子,似乎有些无聊,搭话问道:“嗳,小乞丐,洒家乃关西季庄南,你唤声季大哥不亏,你叫甚?”
“杨羡瑜。”
原身乞丐的名字是什么来着?二狗子?反正不可能让杨羡瑜说出口,于是他报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咦?”季庄南瞪起了眼睛,盯着杨羡瑜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奇道:“杨小弟,这可不像个乞丐的名字!”
杨羡瑜苦笑道:“谁都有运道不好的时候么!”
运气差到穿越成臭要饭的!
杨羡瑜心底暗自吐槽。
“这倒是,”季庄南也不知信了没信,面上算接受了这似是而非的解释,热络道:“你可识字?”
杨羡瑜想了想乞丐记忆里颇像隶书的繁体字,道:“算是识得吧,只是写不太得。”
“嗨!认识都算难得的人才了!一听杨老弟你这名字,就知不是像洒家似的大老粗!”季庄南一巴掌拍在了杨羡瑜的肩膀上,好悬没把他拍倒,“杨老弟,你不如跟洒家去太平教,当个文校什么的,总比当乞丐舒服不是?”
杨羡瑜心里一动,正想答应,眼前忽然闪烁起了一条红字——
“警告:入其他门派将被视为现阶段任务失败,请谨慎选择!”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