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交谈（2 / 2）

陈默重新给他倒满“你就算这么说也没什么用，我不会陪你去那种酒局的，你要指望他们能在局里面对面坐下谈判还不如指望裂隙兽明天就灭绝。”

“你说他们为什么啊，我又不会因为这些偏向他们任何一个人，我也不能告诉他们这些份额在吃饭之前就根据他们的研究能力分配好了。”林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不解，多此一举的事情为了所谓的社交他又不得不出现在现场。

嘛就是这样的，这些东西只要你开心了给谁的份额多一点也就是点点头的事情，要是他们研究成功就可以多条生财路，而他们付出的代价就是哄你开心就是了，你要是不去就会被其他人认为不合群，理解为潜规则也没错。”陈默耐心的解释着

“tui，真麻烦，对了那份报告我看了，你对刘云飞什么看法李博士估计就快找到我了，总局方面多半不会拦着他。”

陈默靠在椅子上，面色沉重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李博士李恒非觉醒者在完善并增强了基因药剂的效果，在全国范围也是天才中的天才因为恋乡情节才长时间呆在水云市。

日记上并没有记录详细的流程唯一所知的就是刘云飞先是将能晶碎屑注入了身体，并且他的身体和能晶产生了特殊的反应，基因药剂的原理是将能晶内的能数指标无线下调到刺激细胞的范围，然后将实质化的能量抽出和其他材料融合制造，基因药剂能使普通人的身体进化拥有类似身体侧觉醒者的能力。

不过基因药剂并不具备使普通人觉醒的效果，正常人哪里会想到将能晶击碎注射入身体呢，毕竟科技侧的觉醒者拥有基因药剂的配方哪里需要自己去研究这种做法。

“你别不说话呀，我现在很头疼我需要找个人来背锅”林霖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很迷惑，刘云飞现在的状态很难用人类定义，无论是普通人还是觉醒者都没有出现这种状态，更别说失去理智对生命有毁灭欲望这些了，裂隙兽才会对于生命有毁灭欲望。

陈默愣了好一会儿他明白林霖是想让他表个态，活体实验这种事情是命令禁止的，但是如果这个实验对象已经在人与非人之间徘徊就有了操作空间“证物室有足够的标本供博士研究”陈默模棱两可的说着。

“那如果，李博士要的对象是刘云飞呢。”林霖也不绕圈子直接打开了话题，刘云飞的问题很大不仅仅是生物实验一个问题，还有南市和水云市的两条命案按理来说现在的终身监禁是最轻巧的处罚，但是他自身被自己改造成了一个能数集合体，在李博士他们眼中是极为罕见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研究对象。

陈默知道打哈哈已经没什么用了，李博士想要调动刘云生需要经过总局同意，但是总局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相当忌讳，社会的舆论就是最为可怖的子弹，所以就需要林霖和陈默分担这就是为什么林霖来找陈默的原因，因为陈默是执行者，只要陈默将刘云飞定性为非人李博士就有足够的理由进行研究。

陈默闭着眼睛，思绪飘散林霖的声音显得有些吵闹，他需要在李博士找到他之前从陈默这里得到回复，陈默需要认清自己，这个问题很重要不仅仅是一个是或不是的事情，陈默他真的有权力定性刘云飞是否是个人吗，即使他现在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已经不像是个人类。

“你知道吗林霖，我们没有资格对一个生命进行定义。”陈默发出一声长叹

林霖坐上桌子看向陈默“他还算是生命吗。”

没有理智仅仅剩下毁灭的本能，林霖去看过被束缚着的刘云飞，比他所知道的情况还要可怖，即使全身被束缚他也不断的嚎叫着，现在他的身躯经过检测完全被能数所覆盖，即使是觉醒者目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唯一类似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裂隙兽，然而裂隙兽在所有人的定义中是裂隙怪物，单独的定义。

“谁又能做保证呢，我们谁能保证他就会一直这样失去理智，他需要为自己犯的罪做出惩罚，无论最后的判决是死亡还是终身监禁，但是他至少在这个过程中定性的一直是生命的范畴。”陈默还是想为刘云飞所辩解。

林霖摇了摇头表示不解“我可不懂这些哲学的事情，我也不是很在乎，只是恰好我在证物室翻阅了他的日记，恰好我对他有所疑问，仅此而已。”

陈默听到林霖的话也明白了他的话中话，他也对刘云飞有着一丝恻隐之心，只不过如果陈默和总局想法一样的话他也无法阻拦后果，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找到陈默“你是个烂人林霖，这种事情明明你也不想将他送去做实验，还想来误导我让我来定性”

“你是执行人，最后的定义只能是你来定性，你不和我在同一条线上他就只能成为研究标本就和那些泡在福尔马林的动物内脏一样。”林霖跳下桌子，走出办公室，只剩空荡的房间和坐在那里的陈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