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离死别（1 / 3）

老廖和小新草草吃完喝完，打包了两份羊汤，1张牛肉馅饼，去董胖家“喂问”小婕，小婕早已洗漱完毕，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凸显玲珑身材，但却毫无淑女形象，直接用手拿着馅饼，大口撕咬，董胖也吃相凶狠，两人还真是绝配！

老廖看着二人，诉说他跟小新探讨的曼德拉效应，小婕饶有兴趣地聆听，直到吃完第二张馅饼，才抽空回应。小婕一边舔着手上油花，一边说：“啥曼德拉效应，你就是衰鬼，走哪哪衰。”

老廖表示不服：“我咋衰了？”

小婕笑着帮他捋顺思路：“你看哈，第一次去铁柜ktv，遇到大哥发飙，老板和服务员差点挂掉；第二次去着火；第三次去，老板和ktv都没事，服务员小兰父亲脑出血；顺带还把我的腿方折了！”

老廖几乎被小婕洗脑，自顾自说：“哎呀，那以后这歌厅真不能去了！”

小新提醒：“不行啊，还有那么多酒呢，白瞎了！”

董胖提醒：“潘总说了，你一个月不去，他就倒掉。”

老廖严肃地说：“小新，一会儿你开倒骑驴去把酒拉回来，我就不去了，别再出点啥事，别人说咱们方人！”

小婕坏笑说：“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命不好不是你的错！”

老廖说：“我命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跟你一个高中！要不我就考清华了！”

小婕拿着方便筷子就要丢老廖，手机突然响了，小婕看了一眼屏幕，赶紧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接听：“王叔，好！”

原来电话是昨天抢救小兰父亲的王大夫，那边有些无奈地说：“小兰父亲，刚刚去世了。”

小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咋整的啊，凌晨的时候不是抢救过来了吗？”

“刚刚急诊白班同事通知我，大概一个小时前，兰永川突发脑出血，并同时出现脑血栓，5分钟前主治大夫宣布他脑死亡。”王大夫复述道。

小婕双手握电话，沮丧地说：“我知道了，小兰呢，她没事吧，我一会儿过去。”

王大夫说：“我没在医院，如果需要我可以打电话问。”

“不用了，王叔，我离得不远，这就过去。”小婕推辞道。

挂断电话，小婕看着桌边的三个男人，宣布：“小兰的父亲刚刚去世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小兰吧！”

老廖和小新几乎同时起身，老廖说：“你跟董胖在家吧，我跟小新过去。”

小婕拿餐巾纸用力地擦了擦手说：“你们等会儿！”

老廖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被小婕叫住，转身盯着她，小婕指着沙发上的貂皮大衣说：“我的卡还在大衣里，你带着，可能有用。”

老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找出卡，才跟小新下楼，他们没开倒骑驴，一路飞奔去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小兰父亲已经被推到医院的停尸房，小兰瘦小的身影坐在一楼大厅，那冰冷坚硬的椅子上，独自发呆。老廖和小新一进门就看到小兰，老廖故意放慢脚步，让小新跑在前面。小新站在小兰的身边，轻声呼唤：“小兰。”

小兰抬头，看到是他俩，立刻站了起来，飞扑进小新的怀里，嗷嗷痛哭，是那种声嘶力竭，近乎绝望的痛哭。小新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双臂张开，双手悬空，不知所措。大约过了5分钟，小兰的哭声减弱，可能是哭得太久了，已经力竭，也可能是悲伤过度，哭不出来了。

小兰从小新的怀中脱离，看着小新大衣前襟上被泪水浸湿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抽泣着说：“新哥，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