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埋下祸根,司念(1 / 4)
永安城外有一处护城河,名为定荒河,传言,四百年前,永安城遭遇干旱,连年无雨,当时的藏剑山庄庄主,武定荒,以手代剑,在永安城外画出了一道长约万里的渠道,北至天河东,南邻断剑崖,天河之水奔腾万里,润泽一方。
故,此河名为定荒河。
城外的村民傍水而生,临河而栖,这永安城中最大的酒庄,便是建立在定荒河的上游,毗邻岐郡,衔带宁都,处于两郡一城的中心,取名为梧凤酒庄。
梧凤酒庄在整个蛮荒都富有盛誉,无论是其特有的梧凤酒,亦或是其占地之广,接近一城之多,还是说他身后的藏剑山庄都值得为人津津乐道。
往日皆是自营业起便是熙熙攘攘,贵客不断。
今日的梧凤酒庄却是格外的清净,早早的挂起了打烊的旗子。
酒庄上下静静伫立在庄外,排成两条长队,低垂着头,静静等待着什么。
这可把周围的百姓好奇坏了,无论是城内的乡绅官差,还是村中的农民地主,悄悄地用眼睛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一向以藏剑山庄名下第一酒庄自称的梧凤会在接待什么人时,用上如此规格。
马蹄声响起,声音在众人的耳边越来越清晰。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美目看向东边,眸中带着惊喜和笑意。
“青禾师姐!又见面了,我想死你啦。”
人还未到,武生的声音传出数米开外。
青禾单膝跪地,双手手心朝天,交叉在额前,大声道:“藏剑山庄弟子,青禾,见过少主!”
身后的众人齐齐跪地,大声道:“见过少主。”
武生摇了摇头,无奈道:“青禾姐,和我搞这些,生疏了不是,都起来吧!”
“是!”
武生连忙扶起青禾,笑道:“怎么了青禾姐,到了这梧桐酒楼,就不认我这弟弟啦?”
青禾眼中泛起泪花,捏了捏武生的脸:“哎,瘦了啊,生儿。快带着你的朋友进来吧,酒肉都备好了,房间也准备好了。”
“尝尝烧鹅,小念,这是咱们藏剑山庄用灵草养的,怎么样?”青禾摸了摸身旁女孩的头顶。
司念点了点头,甜甜一笑,柔顺的红色长发随着跳动,仿佛红色的火焰一般。
老人有些心疼的看了司念一眼,叹了口气:“老夫名为司慈,身边这位是我的儿子,司兴,还未请教二位小友姓甚名谁。”
“武生,这个小白脸叫白奉天。”
白奉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懒得计较,夹着盘中的菜,细吞慢咽。
“我虚长两位小友几十岁,在这就倚老卖老,还请这房间内的众人立下誓约,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将我在此所说的事暴露出去,除非说到了瞒无可瞒的地步,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我武生对着藏剑山庄开山老祖起誓,在司老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绝不将今天所见所闻传出去,否则修为尽废,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