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记忆穿插(1 / 2)
看着对方,精神恍惚,刚刚闪过的回忆历历在目,一个家庭的建立,到一个家庭逐渐分离破碎,从懵懂无知的孩童到下定决心不再沉沦的青年,这个过程令人心里触动,可绝不能妥协,艰难的咬着牙内心不断对自己说,那不是我的记忆那不是我记忆,,,,
对方突然伸手直指过来,自己内心忽然多了一句话:“这个故事是我的过往,现在它会是你的,以后还会是我的。”
声音刚落,自己的记忆像进了染缸一样,疯狂摇动,过往的回忆变的破损混乱,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思念、过往穿插进来,一瞬间脑壳发胀,整个精神体摇摇欲坠,几近崩溃碎裂。
双手捂住虚化的脑袋,想大声呼喊却无法开口,睁眼凝视四方可双眸紧闭。
止不住的回忆灌入脑海
,,,,在上班的路上,冬去春来,已经不需要穿着厚重的衣服了,骑着电驴走出租的小屋开始平常的一天,电驴旁边拴着一只羊咩咩,似乎有点奇怪,之前好像都没注意到,嗨!挠挠头,自己这脑子,还没崩三呢就退化了,走过去抚顺了几下羊毛,踢起电驴的支架,可以心安理得的出发了,捂了捂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快就立春了,,,?
一溜烟抵达公司楼下,流水线一样打卡上楼开启电脑,右手摆弄了一下鼠标,心中疑问不少自己右手这酸痛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奇怪。
正常开始日常工作,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仔细看看哪些数据出了问题,没多久精神就不够用了,一拍大脑,对了!房租还没给人房东呢!自己怎么忘了呢?万一打电话到父母那儿那可就完犊子了。
伸手摸兜里的手机,一阵恍惚,泼天的睡意袭来,低头寻找的间隙就已进入了沉睡。
再次抬头是高三上课中,讲台上数学老师还在黑板上点点刷刷写着一些公式,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这道题前两年出现的类型,还笃定今年一定会再出这个类型。自己坐在后几排,虽然个子不高,但是小组安排的方式使得视野并没有什么影响,手里转着笔,一会儿停下记写着黑板上的解题流程,双眼紧跟老师的粉笔,时不时却又开会儿小差,无他,老师讲的确实特别引人入睡,简单吐槽一下,心里却控制不住的迷茫,自己有机会出人头地吗?这些年一个又一个的成功案例都翻车了,,,自己还是适合做个普通人。
甩甩写麻的右手,记忆中右手是什么时候受伤了吗?怎么这些年右手越来越疼,看看自己的错题本,很多公式都写糊了,密密麻麻的颠倒着,跟画了头吃草的羊一样,,,嘿嘿,别说还真像,自己要不再填几笔,,,
低头瞬间,有个老师推门进来,自己抬头看原来是小学班主任,对着自己喊了些什么,好像是爸爸妈妈来了,先停下手里的画报。听到老师命令,自己赶紧停手,看看自己即将完成的相亲相爱一家人还有只羊的画报,甩了甩手上的颜料,应答了一声,就拖着酸疼的右手出去了。
小学在记忆里面很小,校门到教室不过百米,说来也怪,怎么今天走起来感到很长呢。
走了一会儿,自己到了校门口,打开校门,回头关上家门,自己到家了,门口放着一个四方十公分圆圆的镜子,总感觉那个镜子很小,但却很高,自己几乎没怎么看过自己,扭头拍了拍蹲在墙角的小羊,父母说这头羊是跟我一起长大的,要把它当做自己的哥哥。
嘿嘿即使他们不说它也早就是自己的亲人了,家里很小,没什么活动地方,可每次吃饭睡觉都会把它拉到家里。哦!对了,该去放羊了,对灶台旁边的父母应喊一声,便弯腰下去抱它,看看咱也是一个小男子汉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它显的格外沉重,下腰去用力抱,一直纹丝不动,难道是右手的原因吗?看着自己打着绷带和石膏的右手,即便这样,一阵阵的骨骼摩擦的痛苦也在用力提醒着自己,要注意防护。
内心一阵感叹,松手准备牵绳,可脚底忽然一滑,自己当即仰天摔倒,原本坚硬的地面却变的柔软,破损的屋顶,被父母俩喜悦兴奋的画面占据。
回过神来,眼前这对青年夫妻,正高兴的看着自己,女性青年刚生育之后脸色煞白,脸色煞白,颤抖着伸出手来撩拨自己的额头,一旁的壮年男性,一只手轻轻捋顺女青年凌乱的发丝,另一只手也谨小慎微的触碰着自己稚嫩的脸颊,夫妻俩相视一笑,一同将一只小羊羔放到自己旁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男性青年面色喜悦,开口道:我想好了给这个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女性青年一脸疲惫可面色充满欣慰的道:我也想好了。
男方先开口,F,女方后响应m,夫妻俩对视欢笑,
共同说道:LAmp。。。
话音刚落,自己仿佛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合乎情理,嘴角不由得想要上扬,幼嫩的小手探出,想要触碰一下自己未来的兄弟。
可伸出的右手苦痛不已,没有新生孩童的血肉,只剩残破煞白的人骨,疼痛难以忍受,原本想伸出去的动作立刻收回。痛苦令自己不停扭动,不断扑打,眼前的刚起完名字的男女和旁边的羊羔仿佛视而不见,情急之下,扯着嗓子大喊,却没有声音,心中似乎当即决定,将惨淡的右手伸进嘴巴里,虽然没有长出牙齿,但用着面部的肌肉全力挤压,既然痛苦,那就再痛一些。
再睁眼,自己好像还没碰到要去抱住的羊,只是幼年的自己弯着羊,抚弄着右手的绷带石膏,一圈又一圈的拆解着,旁边的父母和墙角的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关切的问询着什么。可自己不管不顾,依旧我行我素的拆解着右手的绷带那些,不多时脚底就堆砌起了一个绷带石膏小山,左手摸了摸头上的汗珠,直起腰身,伸出右手准备牵绳,但刚伸到一半,仿佛想到了什么,调转伸手方向,转身推开了破烂的门。